“你,你就是嫉妒我,就你这浪不浪狗不狗的气质,哪有我这样与生俱来的书卷气啊!”
“呸,男生女相有福气是吧?你上辈子肯定是个女的!”
场面开始混乱了,也分不清东南西北传来的语音是谁说的了,反正都是互损的语录就对啦。
“对人不对事,女生怎么你了?许??你这话可不能乱说”。
“别忘了你妹妹也是女的,你妈也是女的!”
“哈行,我错了,我不该挑起这个话题,人是个人,有些事不能上升到被病态定义的集体,妹妹我不是说你们哈”。
“我其实无所谓,对了哥哥,你的红薯粥吃完了吗?我还没吃饱……”
“来来吃我的,别吃他们臭男人的剩根子!”
“煋原,你好像也是男的吧……”
“别吵了,要想逃出去就不能搞对立,这是陷阱!就是某些人想要我们争论,这样他们才能坐享其成的掌控我们……”
“嘘,别说了行不行,那还有个大人看着呢!”
“……”
七嘴八舌的人太多了,不过,这下也总算是很巧合的冷静了下来。
小屋偏逢连夜雨,屋里冷冷的,屋外热热的,温度失衡的预兆可能就是剧情走向癫狂的前奏。
已经被毒品毒晕的空气,就算再怎么过滤,好像也都是犯罪的最佳帮凶。
所以最好的结局只能是……死在现在,活在过去和未来的可期。
童言无忌,大风吹去,一切都不用在意。
就是真的是真相。
这个徐二郎拿着战神的武器,做着最肮脏的活计,也着最微量的光,好像也没有玷污这个神器。
至少从他手里亮起来的光,就比天庭三十华丽的珠宝,要耀眼得多。
“孩子们……你们喜欢看衣冠禽兽吃大餐吗?”
“什么意思?但是我不喜欢,太虚伪了”。
“你要干嘛,大叔?”
“不喜欢的话就毁了他,这总比被洗脑到,替他们找借口要好得多吧”。
“大叔,粥还有吗?”
“今天的没有了,不过明天早上有狗来送饭”。
“狗?你是说你吗?”
“是生物学上的狗”。
“文字是可以篡改的,狗不一定是狗”。
“是吗?那就请这位蓝眼睛的小朋友,记得重新定义某些意义的时候,多听听众生的意愿”。
“……历史,篡改?”
灯亮了,可是人走了。
“哇!大蜘蛛!别过来!”
蜘蛛网在笼子上攀爬,凸出的眼睛呆呆傻傻,好像英雄面对现实的无力感。
“你这个奸商,吸引猪猪侠很正常,毕竟有钱人靠有钱和变异作乱的太多了”。
漫微神马的价值观很好,就是不现实,不现实就是现实的谎言。
……
“百越新闻联播,今日出现一种新型毒药,只在大毒枭间流窜,请民众放心……”
“我们很穷,是吃不起那些吃不饱的大餐的,也从某种意义上说,我们这样平平淡淡的人根本就染不上”。
“因为……”
“某个小喽喽的死,是个限定的无限空间扭曲变轨剂”。
“新闻联播能不能说人话……”
“就是,只针对被定义的那些上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