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听婉却带着泪眼笑了。
离开了妹妹的怀抱,温柔的注视着冰棺里透明的魂魄。
“是爹爹,那股风就是他。”
会轻轻的安慰女儿,是下意识的,来自神魂深处的爱。
也是她献祭时,不知因何能出现在她身侧的抚头。
爹爹到底付出了什么。
她的献祭到底是自己赌赢了,还是爹爹付出了什么代价。
所以才导致他的魂魄特殊。
宋听婉一声不吭,就地陷入沉思。
在觉喊不醒阿姐后,宋司遥担忧的叹气。
只好在她身旁守着。
不放心,很不放心。
旁人总说她与阿姐的性子截然不同。
从前她也这么觉得。
阿姐似乎总是这么冷静温柔,她却直来直去提剑就是干。
但自打献祭一事后。
现她们真不愧是姐妹俩。
骨子里都是那样的疯狂。
这一个月更是让她现,阿姐也会崩溃,亦是脆弱的孺慕依赖父亲的小姑娘。
从前镇定,只是未到伤心处。
家人,是她们心中共同的软肋。
阿姐崩溃时,像是随时能颤抖着晕倒。
但偏偏还在硬撑着,不眠不休的试图找到破解之法。
哭泣后的平静面色之下,掩藏着试图折磨自己的疯狂执念。
再这样放任下去,怕是有些不妙。
很想将阿姐打晕。
宋司遥看着阿姐,默默攥紧了拳头。
唉。
下不了手。
她怀中的离光嗡了一声。
然后试探着往姐姐的方向指了指。
宋司遥挑眉,然后咬着牙低声警告:轻些。
离光短促的嗡了一声。
肩负重任狗狗祟祟的飞起来。
悬停在不设防的宋听婉背后。
然后啪的一下。
不轻不重的给人拍晕了。
“阿姐——”
宋司遥奔过来,接住宋听婉倒下的身子。
忍不住将离光推远怨道:“不是让你轻点吗。”
离光愤怒的飞起来,“嗡嗡嗡?”
再轻一点根本拍不晕人!
宋司遥瞪了自己的爱剑一眼,轻轻松松的横抱起阿姐往禁地入口走了两步,随后脚步一顿。
走回了冰棺面前。
郑重道:“父亲,我与阿姐一定会将你救回来。”
“阿姐神识几近崩溃,我先带她回去休息,改日再来看您。”
说罢,这才抱着阿姐出了禁地。
玉兰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