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许莱利的手环到脖子上,再去抱她。
许莱利一味点头,不说话。
陈礼安托住许莱利的屁股往床上走,把她放床上的时候,许莱利更觉得晕头转向。
这男人,这么会亲。
他单膝跪在床上,把许莱利的手搭在衬衫上,“来,解开。”
许莱利喝了个八分醉,手都没了方向感,只知道乱摸。
“别占便宜啊,快点。”陈礼安扣住她的后脖颈,让她仰一点头。
抽出掩在西装裤下面的,许莱利不服输,解开了几个,还是摊在床上,“你来,没力气了。”又顺带用手摸了摸陈礼安的小臂,撒撒娇。
陈礼安早就忍不下去,把衬衫褪下去。
俯下身用双臂撑在许莱利头两侧的时候,还是问她:“你要我吗?”
许莱利要被这男人折磨死了,腿勾上他的腰。
“要!”
陈礼安心满意足,去亲她。
他发现许莱利的耳骨很敏感,一点点呼吸吐露过去,就急着拿手捶他。他这下也不着急,拿手指蹭她的耳骨,一下就烫了。
“陈礼安……”
“怎么了?”
“别摸了……别摸了。”
“哪里?”亲了口嘴巴,等她的答案。
“耳朵……”
“是吗?这里,很喜欢我啊。”许莱利急得拿脚蹬他。
陈礼安受不了她乱动,到处惹火,下沉身体去压她。
胸脯软绵绵地贴着,小石子硌着又痒又爽。
下边也是。
他定了心神,去蹭她,感受她的身体一点点发烫。
许久没有过刺激,床上的被子被他俩压在身下,许莱利想把脸藏起来。她只能搂过陈礼安,把脸埋他的肩窝。
她微微拱起的身子,刺激更明显了。
“许莱利。”
“啊。”突然叫她,有些失神。
“把嘴张开,嗯?”许莱利懂了他的意思,可是越是这么说,她越是害羞。
耳边是陈礼安的喘息声,她愈发动情。小陈礼安的温度已然烫到她,她抽出手来把二人之间的隔阂扯开。
陈礼安低低一笑,手往她纤细的腰肢探过去,往下。
顿住了。
同时。
“你在生理期?”语气怪凶的。
许莱利翻过身,拿被子把自己裹住。陈礼安已经起身把灯打开了。
许莱利是有点尴尬癌的,这种尴尬程度能排上人生时刻了,被子和手都把脸掩住,她从指缝间偷偷去看陈礼安的表情。
面无表情地穿衣服,向下是搭帐篷的下半身和健硕的大腿。皮带和裤子还落在小腿处。
头发已经被她抓乱了。
“我忘记了。”她从干燥的嗓子里夹出一句话来。
“生理期还喝酒?”
许莱利认命把被子扯到头顶,生理期她还妄图睡上老板。
陈礼安还是有点强迫症在的,把从许莱利身上扯下的衣服都捡到沙发上,看她在床上装死也就算了。
又好心给她再把灯关上,让她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