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知禅真是越来越能轻松驾驭了。
靠!
我是天才!
楚知禅,横扫天下!
楚知禅坐起来时,谢白衣已经人模狗样了,完全看不出来刚才他那凌乱的样子,但楚知禅的头还乱着。
楚知禅支着下巴看他:“动作挺快啊。”
谢白衣警惕地看着她。
楚知禅勾勾手指:“过来,帮我束。”
谢白衣:“……”
谢白衣冷笑:“你凭什么?”
楚知禅:“嘶,伤口有点疼。”
谢白衣一顿。
楚知禅:“嘶,手上的禅珠有点空。”
谢白衣再次一顿。
楚知禅:“嘶,好像我这般出去的话,师弟师妹们瞧见了,应当也不会说些什么。”
谢白衣:“……”
他屈服了。
谢白衣冷着脸过去,停在楚知禅的面前:“转过去。”
楚知禅没动,而是仰脸看他。
但凡换个人,这般模样都会是放低姿态,但是楚知禅不同,她傲然了十九年,纵然是仰看人都自带一股傲气,仿佛谁都看不上,仿佛谁在她面前,都只是任她欺辱、使唤的一条狗。
这样的目光,让谢白衣想起当家奴的那些日子。
他最厌恶这样的目光。
令人作呕。
楚知禅刚想开口,就忽然看见谢白衣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她愣了一下,随后就感觉到面前的人倾身下来,手绕到她的身后,解了她束的带。
丝散落,落于脸侧带起痒来。
谢白衣低身俯,带着很重的戾气附在楚知禅的耳旁:“楚知禅,你真的不知道你一直都很让我感到恶心吗?”
楚知禅没吭声。
谢白衣也没想等她的回答,扯唇嗤笑一声,就要松开遮她眼睛的手去替她束。
但就在他撒开手的那一刹那,楚知禅忽然伸手抓住他的衣襟,猛地向下一拉!
谢白衣堪堪地停在了几乎能与她鼻尖相抵的距离。
“谢白衣,”楚知禅掀起眼皮着他,“那又怎样?”
“那你就恶心我吧,反正除了我,你别想爱上别人。”
楚知禅弯眸,轻声说:“我说过了,你只能是我的。”
谢白衣低眸,在她的眸中看见毫不掩饰的占有欲。
“……”
喉结滚动,谢白衣移开目光。
“狂妄自大。”他说。
春秋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