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蒙菲觉得现在的馀阳月不对劲,但她也不知道这样对于馀阳月本人来说是好是坏,只能紧紧拉住馀阳月。
她复杂的视线不住地落在馀阳月身上,但又沉默的移开。
正当张蒙菲觉得时间差不多准备下楼吃饭的时候,馀阳月突然好像清醒了很多。
她皱着眉头揽着张蒙馨,问道:“我们怎麽到这里来了,是要去吃饭吗?”
张蒙菲低头有些震惊地看着她,馀阳月也立即意识到不对劲,她懊恼地揉着脑袋说:“我不知道最近怎麽回事,有时候很不清醒,模模糊糊的。”
张蒙菲把她拉到商场里等电梯的一个角落,问道:“你是什麽时候出现这种情况的。”
馀阳月还在揉脑袋,她啧了一声,说:“就最近,我睡醒就觉得不对劲,但是每次我想回忆你们当时这个情况或者处理一下的时候就会迅速遗忘掉,然後生活又开始模模糊糊。”
“我现在有些记忆断层了,每天都昏昏的,原先的经历好像也开始忘记,所以我清醒的时候会在备忘录记下今天的状况。”
说道最後,馀阳月有些无助,张蒙菲也不知道怎麽办,只能告诉她:“记录下每天的状况是对的,要是可以的话,你再仔细回忆回忆另一段原先的记忆,然後详细地把不同之处都记下来。”
“有可能是你面对这麽多不同,身体承受不住自我调节,要不你去看看心理医生?”
……
高级诊所里,白色的瓷砖亮得可以映出人的倒影。
馀阳月手机页面亮着,显示出她预约的二维码。她觉得自己拖不得,即使她不认为这件事是心理医生可以解决的,但是张蒙菲说得没错,确实看看心理医生负担应该会少一些。
“请问是馀小姐吗?手机号请报一下。”前台接过她的手机,核销了二维码,然後告诉她,“左手边第二间房,徐医生。”馀阳月按照前台的指引走进屋子,推开门。
徐医生是一位年轻女性,看着面容很和善,说话声音也很温柔。
“来,坐,怎麽称呼?”徐医生面带笑容地询问她。
馀阳月也看着徐医生:“我姓馀,年年有馀的馀。”
徐医生在单子上写了什麽,然後问道:“好的,馀小姐,最近有什麽情绪上的困扰吗?”
馀阳月看着地面了好一会,才说:“我最近可能有些神经衰弱,也有可能是人格分裂?”
徐医生还是那个笑容温和地看着她。
“最近生活中总觉得有些记忆断层,上一秒想做的事下一秒就忘了,之前的记忆也不太清晰,有时候走到哪里根本没有意识,就好像是身体自发走的,嘴巴自发说话,事後才能反应过来。”
馀阳月停顿一下,然後接上一句:“头还很晕。因为前段时间出车祸了,然後身体上记忆里也有些问题,但是当时检测报告是没问题的,所以我担心是压力太大引发这种情况。”
徐医生的瞳孔及其细微地缩了一下,然後温和地问:“能详细和我说说记忆以及你精神上的压力来源吗?”
“车祸後,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我突然多了一段记忆,当时也没去看医生,所以老是把两段记忆混淆掉,压力也有些大。”馀阳月腼腆地笑笑,对自己的过往经历做了模糊处理。
“啊,原来是这样,我了解了。”徐医生也朝馀阳月笑笑,然後拿出一份单子和一支笔给她,“那我们现在来简单做个测试,测试单底下的大框写一下目前生活中的复杂情绪和压力来源。”
後面的咨询没有再询问馀阳月个人的状况,而是就她本人的焦虑和压力画了思维导图和绘画进行疗愈。
在咨询期间,徐医生也不断给她暗示和明示让她对抗情绪。
整个一套流程走完,馀阳月也感觉心里开阔许多,不知道是不是咨询带来的。
她略带惊喜地谢过徐医生,徐医生也笑着和她再见。
可当馀阳月离开後,徐医生背过身,脸上挂满了担忧与焦急,她拨通了手机上的一个号码:“喂,乔阿姨,我好像又碰到了一个被篡改的人,但是我不确定她是不是和我们一样,你说我们怎麽办?”
对面的人说了什麽,徐医生点点头:“好,那我先给她发一下。这个不用担心,我今天给她植入了很多信念,她目前几天是清醒的,如果有缘又幸运,那她应该能坚持到见我们。”
回到寝室,馀阳月就发现手机邮箱里突然传来一条陌生的消息。
消息的标题是“初时协会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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