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阿姨问:“怎麽说?”
“我在山洞里担心我的手机电量,然後过了二十分钟就从基本满格电量掉光了。後来我在山洞里发现这个底层逻辑的时候,就试着想要手机恢复满电量的状态,果然手机就能正常打开了。”
“看到小姨之後,理智上我知道对方并不是我真正的小姨,想让她消失,然後她就直接汽化了,消失得无影无踪。”
馀阳月说完之後,大家好一会沉默着。徐盈语气沉重地总结:“这个地方很危险,尤其是对心智不稳定的人或者普通人,简直和神话中的黄金梦一样。”
“但是……我好像还好。”田漫云细微的声音从宽大的帽檐底下传来,“我好像没有遇到这麽多事情,或者说我记不清具体发生什麽了,见到我女儿的那段时间像做梦。”
馀阳月和徐盈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藏着疑惑。
田漫云的双眼被帽子挡着,看不见衆人的表情,有些焦急地接着说道:“就是,就是在见到我女儿之後,我很激动,跑过去抱住了她。然後发生了什麽我就记不清了,像做梦一样模模糊糊的,再有印象就是靠在墙壁上自己醒来。”
“你是这样的吗?”馀阳月回想起当时自己醒来之後,女人认同了党凡的“小睡”这一说法。
田漫云点头说道:“对的,所以我当时真的以为是在做梦。直到听到你刚刚说的,我才觉得那不是做梦……但是,为什麽我的经历比起你来说好像平淡许多?”
听到对方的问题,馀阳月一时也不知道怎麽回答,好在乔阿姨给出了一种可能性:“是催眠带来的清醒程度。”
徐盈反应很快地接上:“您是指下暗示的程度越深,在山洞里看到的幻象就会越剧烈吗?”
“不错。”乔阿姨点头,“很多情况下都有这种状况,越是清醒,就越容易反应比常人剧烈。”
田漫云坐在旁边,闻言轻轻点头:“原来是这样……那你们那个暗示,我也可以下吗?”
这是馀阳月第一次听到女人这麽坚定地提出自己的诉求,她愣了一下,有些惊讶地朝徐盈看去。
徐盈眼中也有一丝惊讶,不过更多的是欣喜。
她笑着说,声音也透着鼓励:“当然,协会的每名成员都必须下暗示以保证清醒。”
“然後,我莫名其妙地觉得很困,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睡醒之後就回到了现实。”接收到徐盈的眼神後,馀阳月往下说。
“走出山洞後,我们就真正到了篡改中心。”
……
随着馀阳月在白板上写写画画得越来越多,成员们的眼神也越来越凝重。
作为第一个真正前往篡改中心後全身而退的协会成员,馀阳月知道自己经历过的一切对协会有着极为重要的啓示,她认真回忆着每件事情复盘出来。
“篡改中心是有严格的结构划分的,我听到的划分名称有人偶丶曲谱丶艺术。我不知道这些名称是根据什麽划分出来的,而且不同名称房间的功能和名称乍一看也没有什麽联系。”
馀阳月说:“比如人偶,是给我们住的房间,类似于客房的功能,但是真正雕刻人偶雕像的房间叫艺术。”
讲到这里,馀阳月突然想起了什麽,她立刻转头看向林愿婷,说道:“末时组织正在准备对你的再一次篡改,我们得做好准备。”
她看到林愿婷不可思议地盯着他的眼睛,确认似的问道:“我?”
她看到林愿婷脸上的表情逐渐暗淡下来,扯出了一抹似有若无的苦笑。眼帘垂下,遮住眼睛中所有的震惊与茫然。
她看到林愿婷的嘴唇翕动着,轻轻地仿佛自言自语地说:“又是我啊。”
style="display:block;text-aliger;"
data-ad-layout="in-article"
data-ad-format="fluid"
data-ad-t="ca-pub-7967022626559531"
data-ad-slot="88242232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