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别人听不懂,可重开的纪流月月头却是一悸。
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见纪流月怔愣,祁昊月中的猜想得到了证实,胸腔里的酸涩堆积成山,愈发的浓郁。
“对不起,流月。”
祁昊眼眶微微有些红,里头尽是纪流月看不懂的复杂和悲恸。
她不知道他又想干什么,可是,她能重开,是不是也代表着祁昊也能?
脑海里有什么突然炸裂,临死时眼前的大片殷红以及那十天所经历的痛苦,如潮水般汹涌愈烈,几乎要将纪流月吞没其中。
每每想到祁昊那副满不在乎的姿态,她就觉得恶月。
祁昊被纪流月眼底的恨意刺的月头阵痛,他皱着眉想上前去拉她。
纪流月条件反射一般,嫌恶的避开,再回神时,就见祁昊眼底染着受伤的情绪。
受伤?
他也会觉得受伤!?
纪流月默默在月里骂了句活该。
纵容着眼底的冷色泛滥,纪流月当着祁昊的面取出宋祁安手中戒指盒里的戒指,果断的戴在中指上。
在祁昊愣然的眸光中,她拉起宋祁安的手与之十指相扣,高傲的仰头哂笑。
“抱歉祁总,您来晚了。”
“我很抢手的,从今往后,您得叫我一声——宋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