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坐牢时落下的毛病,听说他那时年纪很轻,白白嫩嫩的屁股估计没少被人干,现在报复社会呗,”另一个女人说道。我扫了一眼房间里的女人们,虽然意识变得很缓慢,但还是立刻看出她们都是夜总会或桑拿工作的小姐。她们每个人的身上除了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裙外,只穿了条内裤,腰间还挂了一个号码牌。
“水……水……”我不顾自己赤身露体象一个动物似的蜷缩在一个笼子里,吃力地用嘶哑得几乎听不清的声音重复着那个字,一边用眼睛示意着桌上那些残留着液体的杯子,一边用舌头舔着干裂得暴了皮的嘴唇。
“想喝水啊,”女人故作温柔地说道,“把腿张开,让老娘看看你那狗鸡巴配不配。”这些成天用自己的身体来慰藉男性,让他们用鸡巴把自己浑身各个孔洞塞满来赚钱的女性,居然开始羞辱起男性和男性的鸡巴来。她们怎能想像此时眼前这个低贱得连条狗都不如的男人,毕业于这些不幸沦为娼妓的女人从来不敢企及的名牌大学,还曾经是捧着金饭碗的知名投行的高层。曾几何时这个流连于风月场所的个中老手,手里掌握的金钱和权势能让这一屋子的所有贱货,一起不顾羞耻用最下贱的方式来满足他。而现在的他却为了眼下能讨到一口水喝的唯一机会,摇尾乞求她们的施舍。因为我知道,当老虎那条受我邀请曾侵犯过我生平第一个女人的男性器官,插进我后庭的那一刻起,所谓的尊严已然离我而去。
我象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般听命于这些风骚毒辣的女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努力寻找着合适的姿势张开了大腿,象一条狗似的在主人面前尽量袒露出自己的胯间,暴露出自己的生殖器,好让这一屋子的女人们看清楚。“晃两下给老娘看看,”女人提出了更过份的要求。我只好不顾身体在铁笼子上碰撞着,晃动着身体让生殖器在腿间滚动着取悦女人。看来效果还不错,因为满屋子的女人都轰笑了起来,我借机又舔了舔带着血丝干裂的嘴唇,让她们快点考虑一下我的乞求。
“看你渴的这样子,老娘就是来喂你的,”蹲在我面前的女人说完站了起来。我正盼望着她拿水给我喝的时候,没想到她撩起纱裙一把褪下了内裤,一屁股坐到笼子的上面,分开腿让她的阴户正好搭在我头顶的两根铁栏杆之间说道,“给老娘舔舔屄,舔舒服了,老娘就放点水喂你。”
我抬头看了一眼在我头顶上张开的的女阴,骚肉瓣上还粘着一两处白带,褶皱里填着白的粘液。明白了她所谓的水就是她的尿液,而且还得靠舔舐这副令人恶心的性器才能得到。饮尿已经让人无比屈辱,竟然还要通过舔舐这种女人胯间那人称公共厕所,每天不知道被多少肮脏的男性器官出入着的龌蹉女阴才能换取。我一下子愤怒得差点眩晕过去。
“怎么了,嫌老娘的屄烂啊,还不都是成天被你们这些臭鸡巴排队操成这样的吗,”女人露出不屑的神情说道,“爱喝不喝,不喝就渴着吧,老娘还不伺候你呢,。”
她的话音未落,我赶紧费力地把脸贴在她的胯间,伸出舌头舔舐起她的阴户。“哦……哦……”女人故意大声地呻吟起来,“把屄肉分开,舌头伸进去屄里面舔。”我顺从地用舌尖分开了她粘在一起的阴唇,尽量伸进她的骚洞里,鼻子紧贴着她的肛门,强忍着从两个排泄口散出的臊臭。
“这个比前两天的那个会舔呢,”女人转动着脸,快活地向周围的女伴们评价道,“老娘好爽啊,快给老娘咬一下屄豆。”女伴们闻言都咯咯地笑了起来。我费力地舔了很久,鼻子刚适应了她胯间的气味,忽然一股带着骚气的温热液体冲了出来,喷在我的下巴上。我还没来得及用嘴去接,水帘就一下子变小了,散成一片后就停了。我赶紧用舌头舔溅在嘴唇四周和她胯间的水珠,喉结在贪婪的吞咽中上下抖动着。“对不起了,老娘这会儿尿不多,哪个姐妹再来给帅哥喂点。”女人说完跳下笼子,提起内裤走到一边去了。
“我刚被一帮臭男人灌了一肚子猫尿,正好憋了一泡,”另一个女人拉下内裤,取代了刚才那个女人的位置。没等她开口命令,刚刚在干渴中得到了一点“甘霖”的我立刻凑到她的胯间,努力地舔舐起来。这个女人直到被我舔得兴奋地呻吟了好久,才把“甘霖”赐给我。她却也没有食言,这泡尿持续了很久,我不顾尿液冲进我的鼻子,溅得我睁不开眼,张大了嘴接着,并大口地吞咽着。等水帘完全停了,我还张着嘴等着接她抖动着臀部掉下来的几滴尿尾。所有的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都围在笼子周围欣赏这一幕,一边咯咯笑着,一边露出了鄙夷的神情,等听到我忽然打了一个满足的嗝,全部都笑得弯下了腰。
“你们瞧这家伙的屌软软的还那么长,硬起来肯定更大,”一个小姐指着我胯间的男性器官议论着,“老娘要被这屌塞到屄里肯定爽死了。”我刚感到脱水的身体稍微得到了缓解,听着小姐们的议论羞愧地低下了头。
“想不想吃点东西呢,”一个小姐手里拿着一碟吃剩的食物,隔着笼子端到我面前。我立刻感谢似的朝她笑了一下伸手想接过来,结果被她一缩手躲开了。
“想吃就得逗本姑娘开心一下,”女人问周围的小姐,“你们想怎么开心啊?”
“让他撸管给咱们看,”几个女人七嘴八舌地说,“撸出来才给吃,撸不出来就饿着。”
我看着那盘可望而不可及的食物,不知道多少天没有进食的胃毫不客气地向大脑出了不可遏止的食欲。我在女人们的嬉笑中羞愧地低下了帅气的头,一只手已经慢慢伸向腿间拿起了阴茎。我熟练地把软耷耷的包皮撸下来露出龟头,然后握住阴茎套弄起来,没想到弄了很久还是软耷耷地垂在胯间。蹲在我面前的女人不耐烦地把盘中的食物倒在了地上,我赶紧伸手去划拉,结果被一个女人用高跟鞋踩住我的手,还用细长的鞋跟狠狠地辗了一会儿。我疼得龇牙咧嘴一脸痛苦的样子,等她的脚稍一放松,赶紧缩回了手捂在怀里揉搓着。
女人们开始唧唧喳喳地议论起我的性无能,其中的一个说,“这废物还不如前几天的那个,屌不大但挺会撸的。”女人们一边议论一边开始纷纷用高跟鞋伸进笼子,有的用鞋尖踢,有的用细长的高跟踩踏我一丝不挂的身体,还有一个在我无谓的避让间,专拣我臀间因无法遮掩而露出的阴囊反复踢。她们的嬉笑越来越肆无忌惮,最后一个女人说,“这中看不中用的玩意儿,只能送鸟洞了,不然还不得活活饿死。”说完打开房间的门伸头出去喊了一声,不一会儿刚才的两个马仔走了进来。
“吃饱喝足了吗,”其中的一个马仔一进门就大声问道。
“喝是喝了点,但没吃上东西,怪他自己那屌儿不争气,撸不出来,”女人鄙夷地说道,“赶紧送鸟洞吧,好歹咱不能把人饿死吧。”
“银样蜡枪头个玩意儿,还想和虎哥抢女人,”马仔往我头上啐了一口唾沫,挥挥手让另一个马仔重新把笼子用黑布罩上,然后把我抬出了房间。
我在笼子里晃晃悠悠地被人抬着,沿着一些走廊走了一会儿,拐了几个弯,穿过几道门后被咣当一声扔在地上。等黑布被再次拉掉时,我看见笼子被放在一个走廊的中间,走廊的一侧是一长溜关着的门,只有我面前的这个是打开的。从门口看进去是一个非常小的房间,进深和宽度都和门一样宽,说是个房间,却更像一个厕格。我抬眼看见里面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身材丰腴年纪35岁上下,脖子上居然拴着一个狗项圈,被一个马仔模样的男人牵着往外走。女人虽然披头散,但看得出来面容还算姣好,用两只手分别挡着胸前和下体。女人被牵着经过刚才抬我的两个马仔时,一个马仔流里流气的叫住她,“冯太,怎么样吃饱了吧?咱可没亏待你哦,等会晚上兄弟们找你happy,你可得好好招呼咱们啊。”我脑中忽然闪过这个女人应该就是昨晚被抬走的老冯的女人吧。
一个马仔打开了笼子朝向房门的铁门,在我赤裸的屁股上蹬了一脚喝了一句,“给老子滚出来。”我吃力地挪动着身体从笼子里爬了出来,被他们几脚踹进了房间,听到俩个马仔嬉笑着在身后说,“快点享用你的大餐吧。”
我趴在不大的地面上,打量了一下这个除了四壁空无一物的房间,茫然地思索大餐在哪里。忽然一个黑红短粗的阴茎,从墙上一个刚才不曾被我留意的洞里伸了进来。我依然不明就里地回头看了两个马仔一眼,背上却被猛地电击了一下。“不想饿死就赶紧的,”一个马仔拿着手里的电击器在我眼前放了一下电,指着那条像是凭空悬挂在墙壁上微微抖动的阴茎威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