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西洲放下筷着,说:“瑄哥儿和珲哥儿在我回来之前,不是经历过一次刺杀吗?还有白家那个长子,他给你的证据你没看吗?”
“我看了,但你不是说你管吗?你该不会告诉我,你管的方式,就是查抄人家两家赌坊吧?这不痛不痒的。”
叶西洲说:“确实不痛不痒,不过幕后主使本来也不是他。”
赵琳自己想了一下,然后说:“你查到是哪位皇子了?”
“嗯,但最多只能到秦王那。”
“秦王能动吗?”
“不能。”
“那你说个球。”
赵琳还是要走,叶西洲又说:“秦王是陛下最好的兄弟,皇子是陛下的血脉。”
赵琳大胆猜想了一下。
“那你在南疆的事,会不会是有陛下的手笔。”
叶西洲难得露出惊讶的表情,还带着一点不可置信。
“你怎会这样想。”
赵琳说:“那不是历史上有太多功高震主了吗?我怀疑一下也很合理啊。”
“陛下乃明君。”
赵琳笑了一下,说:“明君就是看着他儿子给臣民使绊子,然后臣民还要看在他的面子上,饶过他的儿子,饶过他的兄弟,最后吃下这个哑巴亏,是吗?”
叶西洲看着赵琳凌厉的眼神,心情有些复杂,想说是,又想说不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赵琳长叹一口气,问叶西洲:“这件事最多能办到什么地步?”
叶西洲说:“只能到工部尚书这里,秦王那里,需要再找机会。”
“你的意思是,陛下知道这件事。”
“是。”
“你说的?”
“我暗示的。”
“那陛下也没有表示?”
“他不是已经让我办了工部尚书了吗?”
“就两家赌坊?”
“还有别的,但不能告诉你。”
赵琳磨了磨牙,很想咬人,也很想骂人,但考虑到叶西洲忠君爱国,要是在他面前骂景平帝,保不齐她后半夜都要接受思想教育。
赵琳又叹一口气。
“行吧,我知道了,你吃饭吧,都快凉了,吃完早点回去休息。”
说完,赵琳又要走,叶西洲再次开口挽留:“你等等。”
“还有事?”
“有。”
“什么?”
“瑄哥儿的婚事要定下来,还有欣姐儿的。”
赵琳听完,不禁有些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