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他哪也不去,吃了晚饭,看着高荣荣收拾碗筷,洗脸洗脚,他就看着她,等待她。
侯七看到高荣荣要用水了,拿出了她那陪嫁过来的小红盒,冲了开水,捏了两花食盐,或者放上一点明凡,再调成温水,把盆端到房里去,他的那枪就在裆中挺起来。
可是上床的时候,高荣荣依然不答应他,侯七说,你不是干净,洗了吗?
高荣荣说,还没回潮呢!再等两日吧,好,让我摸摸你大枪,安抚你一下。
高荣荣以为能献卒保車,却不知道,让她一摸那侯七的大枪,侯七哪还能饶过她!
侯七说,不行让你这一摸,再不给,我就要死了!
他不等高荣荣同不同意,就去扒下她的内裤,扒出来,把她的内裤在灯下一展,里面的小贴士掉下来,白白的只有浅浅的淡黄的色斑。
侯七说,你骗我,说着他举起大枪对着高圆圆的花心剌下去。
其实高荣荣也不是不想做爱,女人都有这个特点,在一次经期过后的最初几天里,特别想做爱,性情最佳,此时高荣荣嘴上说不要,还是接受了侯七的进入。
侯七进入之后,就什么都忘了,而高荣荣一旦进入佳境也什么都忘了,他在上面鱼跃着使花枪,她在下面腾挪着猛吃猛咬,他在上面呼天唤地地大吼,她在下面浪声浪气地呻吟,却没有觉察出有什么异常。
侯七说,你的水今晚真多……
高荣荣说,让你弄出来的,还说……不要脸!
他们又把被子掀起一浪一浪红波,他们就闻到了被子里的一股血腥气味,掀开被子一看,两人的身体上都染红了……
高荣荣骂一句,死鬼,你看——床单红了一大片。
之后的半个月,高荣荣一直拒绝侯七的要求,侯七就天天夜里出去打牌,有时找不到牌友,又到庄上去乱转,他一会到这家的窗子下听听,一会儿到那家窗子下听听,听到别人在家做爱,男人的叫声,女人的呻吟,声声入耳,他就受不了,站在窗子外,用树枝敲窗子,到屋里人听到窗子上动静了,声音就没有了,停了一会儿,男人说,刚才像有人敲窗子?
女人说,外去看看,又是哪个折阳寿的在捣鬼!
男人摸了一把铁锨开门出来,侯七已经跑了。
白天的时候侯七遇上那家女人,就说,昨天夜里,你们家杀猪的呀?
那女人说,不冬不年的杀什么猪,没有呀!
侯七说,没有半夜里你怎么像被杀了?在床上鬼哭狼嚎?
那女人明白过来了,说,侯七,昨晚是你呀?你这个不算东西的,没人管!看我不去告诉你家高荣荣!
还有的晚上,侯七专门去找那些浪荡的小媳女打牌。
小媳妇打牌手艺不好,怕输给侯七,侯七说,打牌靠手气,不是靠手艺。
在打牌时,侯七顾意不湖牌,有意输给那些小媳妇们,那些小媳妇们赢了钱,就喜欢和侯七打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