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也调皮地捏了我裆下一把道:「反正谁都比你强,你这硬不起来的死王八!」
我就势脱下裤子,露出软得像鼻涕一样的短小阴茎,扮个鬼脸道:「我是一个活王八,胯下一条毛毛虫;只会流精不会射,笑看老婆被人操!」老婆被我逗得笑弯了腰……
我们一家三口终於来到了心仪已久、天下驰名的夏威夷群岛。
夏威夷不仅风光旖旎,更有热情淳厚的民风。无论我们在街头或是沙滩漫步时,总能遇到一群又一群热情如火的土着姑娘,手持着五颜六色的花环赠送给游人,还高喊着欢迎口号「阿罗哈」。「阿罗哈」是当地的土语,意为欢迎,你好等等,表示友好和祝福;「阿罗哈」还表示「我爱你」。花环叫「蕾伊」,是夏威夷人迎接或欢送客人的日常礼仪,就好像我们见面握手一样。
从酒店到海滩不过几百米的路程,我和老婆的脖子上就被套上了十几个花环,连我怀里的小女儿也被戴上两个小巧别致的花环。我老婆兴奋得两眼放光,也学着当地人的样子,双手合十、嘴里不停地说着「阿罗哈」。我怀抱婴儿,无法用手势表达感谢,只好一边说着「阿罗哈」,一边向献花环的姑娘微笑致意,怀中的小女儿也睁着惊喜的眼睛看着这个热情的世界。
白天的夏威夷,阳光明媚,银滩迷人,伞盖如花,游人如鲫。夜间的夏威夷,更是风情万种,美不胜收。最令人难忘的,要算波利尼西亚姑娘热情奔放的草裙舞了:细白柔软的沙滩上,凉风习习的椰林中,点起几堆熊熊的篝火,一群赤着上身的土着男人弹着吉他、敲着皮鼓,嘴里出粗犷的呼号。一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土着姑娘,颈挂鲜艳的花环,腰系金色的草裙,和着旋律和节奏,一边夸张地扭动着丰满的腰胯,一边用火辣辣的眼光扫视着围坐在四周的游客。我和老婆坐在不同肤色的游客中间,看着这充满原始野性的歌舞狂欢,不由得如痴如醉。
一阵如梦如幻的歌舞之後,音乐停了下来,刚才击鼓的中年汉子扔下鼓槌,健步走到土着姑娘们中间。他只穿着一条沙滩短裤,露出钢铁般结实的胸大肌和肩背肌肉,全身呈深棕色,是一个典型的波利尼西亚铁汉。他分别用英语、日语、韩语和汉语向大家表达了波利尼西人对各位游客的欢迎,并邀请观光的女客也像土着姑娘一样,到篝火旁同跳草裙舞。围观的人群出一阵阵掌声、喝采声和惊叹声,但并没有一位女客走下场子。
我明白,虽然爱跳舞的女人不少,但敢於像土着姑娘一样穿着的人却没有几个:这群脸上涂着色彩的姑娘其实都是一丝不挂的,只戴着一串花环、系着一条草裙,每当舞动剧烈时,棕色的乳头便从花环边上显露出来;每当踢腿的时候,黑漆漆、毛茸茸的下身便在观众眼前一览无余。在大庭广众之下跳这种近乎全裸的舞蹈,确实需要非凡的勇气!难怪土着姑娘们也都涂着面孔,原来也怕人看到她的本来面目。
我扭头向老婆看去。只见她双手托腮,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肌肉达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用手肘碰了碰正看得入神的老婆,低声道:「那个汉子的肌肉真像铁铸的一样,你不想上去给他跳一曲吗?」
老婆的脸上飞过一阵红晕,娇嗔地打了我一下,便起身向那铁汉扭扭捏捏地走了过去。
铁汉正因无人响应而有些难堪,忽然看到一个美艳丰满的东方少妇向他走过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受宠若惊,急忙说道:「欢迎你,勇敢热情的东方美人!欢迎你加入到草裙女郎的行列!」
随着他的一声呼哨,那群土着姑娘一拥而上,把我老婆围在中间,遮住了所有游客的视线。我知道,那是要为我老婆涂彩、换装。我老婆只是真空穿了一件连衣裙,这番装扮肯定花不了多少时间。
果然,不过三、四分钟,土着姑娘们欢叫着散开来,我老婆面涂油彩、颈挂花环、腰系草裙,亭亭玉立在明亮的篝火旁边。在一群棕肤姑娘中间,她全身的肌肤像玉一样白皙耀眼,花环被丰满的双乳高高顶起,两只乳头恰巧掩在花环之下,草裙也只能勉强遮住她浑圆的屁股。土着姑娘健美苗条,我老婆丰满诱人,引起了围观游客此起彼伏的掌声与喝彩。
铁汉走回皮鼓旁,鼓槌一敲,奔放的音乐顿时响起,十几个棕色姑娘和一个雪白少妇,随着吉他和皮鼓的节奏扭动起来。我老婆整过形的臀部异常丰满,稍一扭胯,草裙便被向外撩开,露出她赤裸无毛的白生生的阴部,与土着姑娘一片黝黑的下身相比,更具一种夺人心魄的诱惑。
我听到身边传来一阵粗重的喘息和吞咽唾沫的声音,四下一瞧,只见周围几个肤色各异的男人正伸长脖子看着篝火边狂舞的我老婆,半张的嘴里几乎流下口水,裤裆处早已支起了帐篷。
音乐的旋律越来越热烈,舞者的扭动也越来越狂放,但见花环和草裙齐飞,豪乳与肥臀一色,好一个活色生香的激情热舞!我留心一看,现四周游客的眼光大都被我老婆吸引过去了。细想想也是,那些土着姑娘天天在此跳舞,已成为职业化的商业工具,怎比得我老婆这样自愿展示胴体的东方美妇来得诱人?
热辣奔腾的草裙舞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方告结束,铁汉宣布进入照相时间。游客们蜂拥而上,分别围住草裙女郎各摆姿势,照个不停,一时间闪光灯照得海难上亮如白昼。每个草裙女郎的腰间都插满了花花绿绿的钞票——与她们合影可要付费的,我老婆腰间的钞票最多,竟有好多散落在地上。慾火中烧、垂涎欲滴的男人们争先恐後地和我老婆合影留念,其中不乏动手动脚、大肆揩油之徒。我老婆忸怩作态、半推半就,听任无数只男人的手在她胸前、胯下摸来捏去,不时出「咯咯咯」的娇笑。
热闹非凡的照相活动又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游客渐渐散去。腰缠万贯的老婆指着散落身边的钞票,笑吟吟地向我招手,我赶紧走上前去,帮着她把钞票归拢起来,装进她的手袋。我把鼓鼓囊囊的手袋挂在她的手肘上,一抬头,现我老婆正直勾勾地盯着那个拎着皮鼓即将离去的波利尼西亚铁汉。我从未见过老婆用这麽热烈的眼神看过一个男人,无疑是那个铁汉一身花岗岩般坚实的肌肉吸引了她。
我抱着熟睡的女儿走到一边,掏出一对耳塞塞进耳朵,又拿出了那个精巧的显示仪——我老婆的手袋里藏着高性能的针孔摄像机。
我老婆理了理花环和草裙,扭着丰臀走向那个铁汉,她伸出纤纤玉指轻抚着铁汉坚硬的胸大肌,腻声道:「大哥,谢谢你给我这个跳舞的机会!我从没这麽开心过。」
铁汉被我老婆挑逗得心猿意马,伸出有力的臂膀揽住她的腰道:「太太,应该是我们感谢你才对呀!」
我老婆就势靠在他怀里道:「跳舞跳得太热了,咱们到海边走走,吹吹凉风吧!」
一个高大结实的赤膊汉子,一个曲线动人的东方少妇,依偎着向白浪翻腾的海边走去,在皎洁的月光下,湛监的天幕中,勾勒出一对阴阳和谐的人像剪影。耳边是老婆和土着汉子缠绵的情话,显示幕上,海浪的白线越来越近,出现了几座黑乎乎的礁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