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羞道:“你——”
“怎么回事?”杨玉环道:“他跟你嫂嫂做的时候,你还在旁边看着?”
“嗯。”安乐点了点头,“他插得好用力,嫂嫂一直在叫。”
“一直在叫?”杨玉环不解地问道:“是因为痛的吗?”
安乐道:“我看嫂嫂好像很舒服的样子。嫂嫂的屁股还流血了。”
“才没有!”杨艳一阵羞急,“他干萧娘娘的时候才用力呢,又粗鲁,又野蛮,娘娘都被他肏得哭出声了。安乐,你怎么不说?”
“停!停!”杨玉环听得头大,愕然指着两女道:“你,安乐,还有安乐的娘——你们在一起?”
两女红着脸低头不语。
“荒淫!无耻!下流!”
“太不要脸了!”
“简直就是禽兽!”
“不对!是禽兽不如!”
杨玉环对这种背德乱伦的行径大为光火,痛斥道:“不知道的还以为他长了几个鸡巴呢!”
杨玉环脸红得跟苹果一样,大了一通脾气,最後到底有些放心不下,犹豫道:“呃……那个……”
“他就长了一个对吧?”
卧房内,低垂的床帷终于停止摇动,正被人担心身怀奇具的程侯爷松开手,身下那具白腻的女体已经瘫软如泥,浑圆的双乳随着娇喘起伏不定,朦胧的双眸残留着高潮过後的满足和羞态,愈娇艳。
程宗扬俯下身,在吕美人儿腮旁亲了一口,然後扯过锦被给她盖上。
分开床帷,两名艳婢早已在外面跪候多时。孙寿狐媚地张开红唇,用香舌清理主人下身的淫液,成光则拿来浸过热水的巾帕,给主人抹拭身体。
看到成光手中的毛巾,程宗扬心头一紧,方才的那番欢愉不由烟销云散。
“你们紫妈妈还没有消息吗?”
成光摇头道:“还没有。”
死丫头这都几天了,怎么还没有消息?程宗扬心里愁,一边左右看了看,“兰奴呢?”
“娘娘说家里无人照应,打兰奴带着萧氏,去赵氏跟前伺候。”
她们这点小心思,自己也能看得出来。孙寿和成光天然跟吕雉亲近。尹馥兰在这个小圈子之外,只能讨好蛇奴等人,如今蛇奴不在,就成了被排斥的对象。至于带上萧氏……多半是萧氏的身份与吕雉相冲突,让她有种危机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