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
罗刹女黛螺紧蹙,一张粉脸挣得通红,琼鼻里哼哼唧唧,春葱般的左手与儿子小手十指紧扣,用力之下,只握得自己关节泛白,红孩儿小手更是被母亲不自觉的大力捏得红。
她浑身赤条条一丝不挂,只在脚上穿了足衣,靸了一双绣花鞋儿,靠着背后的儿子坐在净桶上。胸前一对娇小玲珑的尖尖笋乳,黑褐色乳晕、奶头俏生生立于顶端,在欺霜胜雪的肌肤陪衬下,格外分明。
粉嘟嘟的臀儿因坐下之故,更显浑圆饱满,上面纤腰只得盈盈一握,柳条般婀娜多姿;一双修长玉腿浑圆紧致,略略分开,露出腿间腹下那丛黝黑毛。满头青丝自从几日前在欢爱中散乱之后,便教儿子为她打散了披落下来,瀑布般黑亮柔顺,光可鉴人。
只见她嗯嗯娇吟许久,终于「嘤」地一声轻叹,散开颦蹙眉头,娇靥露出舒畅之色,几乎同时,她身子下面红漆马桶内传出「咚」一声闷响,一股热腾腾臭气自她腿间臀后冒出,幽幽散开来。
经过数日以来的双修疗养,罗刹女上半身已恢复如常,腰肢以下却仍旧动弹不得,坐上马桶时依然需人扶持。红孩儿贴着母亲背臀,侍立在她身后,一手交由母亲握住,一手揽着她纤腰,置在她柔软肚皮上轻轻按揉,柔声道:「很辛苦么?如今食物只得干货坚果,常易郁结于腹,可苦了宝宝娘亲哩!」
罗刹女提起掌中儿子小手,将他手背贴在自己粉面上轻轻摩擦,仿若被爱抚的猫儿也似,一脸甜蜜满足之色,扭头昵声道:「妾身不辛苦,便只头几块干涩难出,后边的便顺畅了……夫君才辛苦哩!不单为人家省了那许多清水,还每日扶着人家出恭,站在旁边被人家的腌臜臭气熏蒸……妾身得你如此爱宠,还苦个甚么?」
仿佛为这番言语注脚,她话音刚落,下边马桶里立时传出几声闷屁,又是噼噼啪啪一阵滑腻排泄之声,刺鼻腐臭顿时愈加浓郁起来。
红孩儿在母亲粉背上轻印一吻,笑道:「孩儿是心甘情愿,哪有甚么辛苦之说?想到今后宝宝身子好了,如厕之时便不再需我服侍,心头还怅然若失哩!」
罗刹女俏面一红,凤目闪着莫名光彩,问道:「当真?夫君确是如此作想?」
红孩儿笑道:「孩儿恨不得将心挖出来给你收着,如何舍得哄你?」
罗刹女樱唇微启,犹豫良久,方才垂下眼眸,娇羞嗫嚅道:「妾身……妾身亦爱夫君在旁陪伴,夫君若不嫌人家秽物肮脏难闻,可愿日后……日后依旧陪着人家大解?」
红孩儿几乎以为听错了,自己那温柔娴雅、矜持无比的母亲怎会提出这等要求?不由得又惊又喜,脑袋一低,从她腋下探出头来,迭声应道:「自然!自然甘愿!孩儿求之不得哩!」
罗刹女话儿出口,便觉羞不可抑,红着脸一声娇吟,羞惭娇嗔道:「臊死个人儿哩!妾身怎会说出这等不要脸的话来……都怪你啦!害得人家都变成个没皮没脸的荡妇了……」
红孩儿脸颊贴着她娇乳挨挨擦擦,撩拨她道:「哦?若是宝宝不说我是如何害得你如此,孩儿可就冤死了!」
罗刹女迟疑半晌,娇声羞道:「妾身若说出来,夫君可不许笑话人家!」
红孩儿侧头噙住她乳珠,含糊笑道:「定然不敢取笑我家宝宝娘亲!」
罗刹女支支吾吾,羞怯道:「妾身……妾身不知怎地,如今大解之时,只有夫君在身边,方才得以心安。且总是忆及当初夫君头次助我出恭,为人家灌水之事……只要一想起来,人家下边便……便……」
「便怎样?」
红孩儿心头激动起来,难道自己设计勾引之举,居然无意间挖出了母亲异常性癖?
罗刹女不胜娇羞地「嘤」一声轻吟,贝齿咬着下唇,声如蚊蚋道:「人家下边便湿了……」
红孩儿大喜过望,吐出齿间母亲奶头,按捺住迫切心情,笑问:「此话当真?那宝宝老实告诉孩儿,是不是喜欢孩儿弄你后边?」
罗刹女羞得双手捂住烫俏脸,扭着腰肢,鼻子里唔唔娇哼,只是不答。红孩儿嘿嘿一笑,伸手插入她腹下芳草,往下一探,触手处温热湿滑,果然已是春水潺潺了。罗刹女「啊」地一声,顾不得捂脸,忙抓住他手腕,哀哀求恳道:「夫君莫闹……人家后边尚在解粪哩!小心脏了手……」
红孩儿食指小指分开母亲湿嗒嗒的花瓣,中指无名指拨动着里面那两片水淋淋尚在滴着黏液的娇蕊,偏着脑袋不住舔她腋下乳侧肌肤,笑道:「宝宝若不老实交待,孩儿沾上便沾上,今日绝不缩手!」
说着,两指一按,陷入了她淫裂缝隙,又继续往后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