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忽间时如白驹过隙,一转眼,距离母子俩悖逆伦常拜堂成亲、洞房花烛开苞之夜,已是经历了五回地脉灵气喷涌,按外间辰光计,便是过了五日。
红孩儿心中十分苦恼,只觉得自家先前所定计划,并未算计周全。估不到罗刹女那积郁了数百年的性压抑,一旦被那次口含秽物诱得全部爆,性子转变之快,改变之大,直教人嗔目结舌。
往日那端庄贤淑,温柔如水,慈蔼里带着严厉,溺爱中带着管教的母亲已然消失不见,余下的只是一个整日价光着身子,痴缠粘人,满心思都是如何讨自己欢喜,全心全意侍奉主人,恨不得献上全部身心的淫奴牝畜而已。
回想当年前世,馨芸与他互通心意之後,虽然平日里依旧与他热恋情深,时而如精灵般活泼嬉闹,灵动可爱;时而如年长妻子般温柔体贴,呵护备至;甚至也有穿着暴露性感的性虐皮衣,颈上戴着项圈儿、股中插着犬尾,趴在他脚下撒娇耍嗲,摇尾乞欢的时候。然而却始终未曾忘记本心,依旧留着望子成龙的慈母一面。
身为母亲一角的馨芸,能在他学习时不加打扰,而只悄悄送上热茶;能安坐一旁,毫无旖旎的为他讲解难题;在他因贪恋情爱而成绩下滑之时,能拉下俏脸严肃责备,不但要责打手心,还惩罚他多少多少日不准碰她……
温柔慈爱的母亲、体贴入微的妻子、娇俏可人的小情人、柔顺服从的性奴……馨芸总是能在各个角色中完美切换,直教人目不暇接,不知怎生疼爱才好。
转生於此光怪陆离的仙侠世界,红孩儿迫於现实,将对馨芸的满腔情思转到了今生之母罗刹女身上,虽不求其成为馨芸之替代品,却爱的是个会哭会笑,会撒娇、会害羞,会吃飞醋、会使小性儿,人格饱满完整的熟美佳人,而万万不愿她变成个满脑子只有淫欲交欢、只知奉献讨好的母狗淫奴!
想到这里,红孩儿不由得叹了口气,归根结底,还是自家思虑不周,忘了算上因修仙、被骗带来的数百年性压抑,一朝爆而给母亲带来的强烈冲击,真是失策哪!
“好主子~~~”娇滴滴妖媚入骨的莺声在耳边响起,一双藕臂从身後缠上来,柔软滑腻的乳房贴在背上摩擦,两颗硬硬的奶头在他肩胛处轻轻撩拨:“主子怎地不理人家?是奴哪里犯错了麽?”
听着母亲委委屈屈的撒娇,红孩儿暗下决心,不能这样下去了。侧过脸,将她螓从肩上扳过来,在那微微撅起的唇瓣上吻了一口,温柔笑道:“哪有?孩儿不过是有些恍惚罢了——虽然我俩已成亲了数日,孩儿却好似犹在梦中一般,直不敢相信能娶到母亲为妻呢!”
罗刹女“嘻嘻”一笑,笑逐颜开,嗔道:“才不会是梦哩!奴可是要生生世世侍奉主子,直到海枯石烂的唷!”分开双腿,将儿子紧紧揽入怀中抱着,腆起小腹,将生满茂盛耻毛的饱满阴阜顶住儿子腰背,缓缓研磨,嗲声道:“好主子~~奴儿想出恭呢……不过,奴奴腹内似乎有些隐痛哩!主子要不要替奴验一验粪矢色泽,看看奴是不是吃坏了肚子?”
红孩儿心知眼下母亲情欲正炽,不是与她商量正事的好时机,便暂时将心中打算抛开来,反手在母亲弹软嫩滑的臀上拍了一记,笑道:“想要主子看你拉屎便直说罢!恁多借口作甚?”
罗刹女纤纤玉指在爱儿胸前画着圈儿,娇柔呢喃道:“贱奴整个人儿、从内到外的心身都属主子所有呢……奴儿要把全部秘密都展示在主子眼前,哪怕妇道人家最最隐秘、最最羞耻的出恭大解,也不想背着主子嘛……”
红孩儿放松身子,往後躺下去,笑道:“好好好,不过还是先让我把小淫妇的尿水吃了罢!万一你挤粪时憋不住漏了出来,主子就吃不到了哩!”
罗刹女喜形於色,乐陶陶娇声应了,分开一双玉腿,骑跨在他小脸儿上方,嬉笑道:“奴奴奉上人家腹内酿就的还元香汤,敬请主子品尝~~~”将被茂盛阴毛掩得黑乎乎的淫穴对准儿子口鼻,缓缓沉腰坐下。
红孩儿一双小手抓住母亲肥圆弹手的丰臀,伸出舌头,从她会阴处起,在那湿漉漉、暖融融的淫裂里刮将上去,小嘴儿拱开两片肥厚喧软的阴唇,含住尿孔处好似鲜活蛤蜊一般咸腥爽口、柔嫩多汁的软肉,啧啧地啜吸起来。
“嘤……主子莫要那麽大力吸吮……小心奴儿一个憋不住,尿得太急时,呛着了主子……咿……嗯哼……”罗刹女一面嗲声娇吟,一面扭动水蛇般的纤腰,将饱满肥厚的多毛淫户紧紧抵在胯间爱子的小脸上,辗转厮磨个不住。
过不多时,只听她一声娇滴滴媚叫:“奴……奴要尿了哩!主子小心着些……嘤!”小心的放松尿道括约肌,一股舒缓热流自尿孔汩汩涌出,如一汪清泉悄然渗漏,注入胯间爱儿口中。
红孩儿一面咕噜噜的大口畅饮,一面轻摇脑瓜,用鼻尖拨弄母亲涨硬阴蒂,还将手指探入她臀沟深处,去摸索触碰那紧紧缩拢的精巧腚眼。
罗刹女美得娇哼阵阵,一手下探,玉指分开自己两片阴唇,让唇皮间的殷红骊珠探出头来,方便儿子鼻尖拨动;一手抓着自己胸前盈盈一握的娇小嫩乳,用力揉捏起来。一面尿,一面摆动腰臀,在儿子小脸儿上用力研磨私处,淫穴里淅淅沥沥,蜜汁淋漓不绝,全淌在儿子下巴颈项上,黏糊糊地挤压出“咕啾咕啾”的湿嗒嗒水响。
昏暗密闭的山洞之中,身长七尺有余,照红孩儿前世度量计算,约莫有一米七的高挑艳妇,骑坐在身高才三尺左右、体型娇小的稚龄亲儿脸上,一边哼哼唧唧、摸乳挖阴,一边在爱子口中咕咕小解,还一边扭动肥美玉臀,那曾经生下胯间幼子的私处,此时却流淌着淫乱的蜜汁,正紧紧包夹着儿子的脸蛋揉压碾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