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喘着粗气坐在地毯上,背靠着床,汗流浃背的,空调的冷风正好吹到他那个位置,他伸手摸到床上,摸了个空,回头看贺兰,人缩在里面,背朝着他。他上了床,从后面搂住她。
“怎么了?”
贺兰摇摆了一下,没说话。
他两只手掌正好捂住她的双乳,上面也黏黏的有汗,他捏住两个乳头轻轻搓柔,贺兰受不住这种刺激,忙将他推开,这时他听到她轻轻的叹了口气。
他把她转过来,盯着她的眼睛,“怎么了?想什呢?”
亲了他唇一下,轻轻地,但亮把唇包含住她的唇时她推开他坐起来。
“不开心了?”亮抚摸着她光滑的脊背。
她摇摇头,“没有啊,该起来了,等会易文该到了。”说完她下床小跑着进了卫生间。
亮愣愣地盯着天花板,对啊,文该到了。
贺兰在浴室冲洗着自己,刚才的激情过去,她想到了文。
文为了事业在路途中颠波,自己和男人在床上……她突然感觉到非常内疚,不知道文会怎么想。文多半不会有什想法,夫妻在床上,他曾真真假假,也有很坦诚地和她说过很想看她和别的男人做爱,后来是说和亮。她看过不少书里有这种说法,很多男人潜意识里都有臆想或窥探妻子和他人性爱的喜好,中国人尽管大男子主义很严重,但只要环境,气氛有可能,还是会有相当的比例。她感觉身体内有股热流顺着腿流下来,她低头用花洒将白花花的精液冲洗掉,阴部在冲洗时传来阵阵快乐的余韵,使得她更加愧疚起来……
等她出来,亮也离开床了,还把床位整理了一下,可能他也感觉到了她忽然变的沉默的原因。看着整齐的床,她突然有点感动,她走到他身边,送上一个吻。
“等等,”亮说。
他过去打开自己的包,翻出一大堆东西,有好几套衣服,他找出一套,撕开包装袋,“试试这个。”
贺兰有点不知说什么好。这个大大咧咧的大男孩在自己身上表现的细心不止一次让她心动,甚至有种死心踏地地要呵护他的冲动。这是一件凯撒短袖套裙,款式和颜色都不错,素雅而得体,很陪衬贺兰的肤色和外形。
贺兰穿上了,形象极佳,她很满意地在镜前转身打量自己,突然看到亮一丝不挂地忙来忙去,她吃地笑了,忙把他推进卫生间。“快去,等会文到了去吃饭,我饿坏了。”
亮洗好出来,看到贺兰换回了原来的衣服。他想说什么,又若有所思地没张口。当清脆的小门铃声响起来的时候,贺兰和亮正坐在沙上看电视……也就是刚打电视才开四五分钟时间吧,凑巧的是……在铃声响起来之前的那一刹那间,亮的手正搂住贺兰柔柔的腰肢往自己身上揽,听到铃声,贺兰神经质地跳起来,愣在那里,紧接着第二下铃声再响起来,亮走过去开了门,门口站着笑眯眯的文。
贺兰白晰的脸庞飞上一片红云,走过去娇昵地拖住他的手,文也接过他手里的包。
“外面下雨了吗?”贺兰注意到他头有几点湿润。
“是啊,下飞机一会就开始下起来了,下的还不小,你们不知道?”
“哎,谁赢了?”文一屁股坐在沙上。
“什么?”亮有点摸不着头脑。但马上,他猛地拍了自己脑袋一掌。该死……
文有点不相信似地打量眼前的两个人,脸上露出暧昧的笑容,“不会吧?”他说。
“什么呀!”贺兰红着脸坐在他身边捶打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