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瘾死了,”他说。
她打了他一下,但是心里还是充满兴慰。问了一句:真的吗?
因为一心二用,贺兰没有到达顶峰,休息了一会,她去了趟卫生间,清理了一下自己,然后回来帮助易文,他支吾了一句,睡着了,贺兰用毛巾给他擦拭了一下,盖上一条薄毯,躺下来静静地盯着天花板。
不知道过了多久,眼皮开始恹恹,神智逐渐地模糊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窗帘一片雪白,是被车灯照射的,然后熟悉的a6的低低的轰鸣渐近,贺兰突地在床上蹦起来:他回来了。
易文迷迷糊糊的嘀咕了一句,转身接着睡了。
贺兰起身,下床,套上一件丝质的吊带睡衣,匆匆地下楼。
转到楼下进户门后面转角,她按了车库门遥控器,车门悄声地升气,车子轰鸣着驶进,熄火,放下车库门……
她迫切地看着他打开车门下来,似乎多少年未曾见面。
他对着她笑了笑。
但是她没有反应,依旧那样看着他。女人的小伎俩吧,这样的表情很能引起男人的注意,让男人感动。
车库里的灯光不是很明亮,但是他也能看清她薄如蝉翼的丝质物下面双乳的两颗突起。更让人注目的是她的神态,充满了期望,就像一位妻子在海边等待远航的丈夫归来,待到丈夫真正站在自己身边的时候,脸上却露出了害羞的容颜。
是被丈夫窥探到了内心的渴望?
走到她身边,被她先上前吻住。
他有点被动地搂住她,触在T恤上的胸脯,柔软而温暖,他没有再犹豫,一把握住,搓揉开来……
手伸及下面…有些吃惊,笑着说:下面湿透了。
讨厌,她说着移动肩上的吊带,让已经极度纤巧的累赘滑落下来:干我。她说。
亮已经被她挑逗的高高举起,把她赤条条的转过呈趴在车后尾厢的姿势,一言不的就顶入了,一面飞快地解除自己的束缚,等T恤长裤完全褪尽的时候,棒棒早已经在里面不知道冲刺了多少个来回……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她呜唁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