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是去用贫民大众的娱乐去熏陶贺兰被污染的心灵吧。”
这句话弄得两个人都笑起来。
“应该是精彩的故事让筱雅有些欲罢不能,你信吗?”
“呵呵,不知道,不知道你们曾经有什么故事所以想象不出。”亮抿着茶笑着说。
按照易文的意思,亮在贵州的产业在不久将会有一次爆性的机遇,建议不必要很快脱手,因此亮还是需要在那边继续扎根下去。现在什么都方便,有时间就回来看看,父母也年纪大了,象客人一样了,在一年是一年,你是他们最牵挂的,以后不要一去就没有音讯。
“还有……”
易文有点难堪,但还是说出来了。
“你也看到,贺兰比前两年变了不少,女人是无法抗拒时间的侵蚀的,这是自然规律,有时间多回来陪陪她。”
“还是很不错啊,我感觉甚至比以前还要好,嘿嘿。”亮有些带着坏笑。
“呵呵,是吗?如狼似虎吧?”
“哈哈哈。”
“也难怪,兰州的事情一下子过去几年了,那时候她刚刚嚼出滋味呢,马上就被搁置了这么久,呵呵,”易文说。
“那个女医生怎么样?真要拖她下水吗?”
“呵呵,你说呢?是兰丫头的一番好意哦,很有女人味是吗?”
“呵呵,这倒确实,气质和兰姐很类似。”
“小丫头的时候,兰兰就跟在她屁股后面,就象我们甩不了你这条烂尾巴一样呵呵。”
“我可没少给你们从家里偷好吃的喔,你们那时候一个个都像饿死鬼投胎什么都能一扫光。”
“呵呵,还不是因为你老爸会搞歪门邪道,家里有的是吃不完的东西。”
“不管怎么说,筱雅的事情起因绝对是因为你小子。”
“我?呵呵是兰姐她想做点补偿吧?”
“呵呵,不知道她怎么想的,反正提了很久了。”
两个人就像街上的两个痞子,饶有兴致地打趣着。
贺兰回到家,客厅里易文盯着电视看的挺认真,听到她开门转过身子和她打招呼,眼睛红红的,吓了她一跳。
“怎么喝了那么多?开始不是说只是两个人喝一瓶啤酒嘛。”
“呵呵,高兴就又叫了几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