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根本没有影的事,就担心上了?”
“好答应你,什么也不干。”
“真的?”
“真的!”
“哼哼。”
她起身去包里翻东西,找到了以后,又回到他身边。
“唉,臭老公。”
“嗯?”
“还是顺其自然吧。”
“嘿嘿你到底在想什么呢?那么复杂?”
“嗯,我也不知道。”
她出去了。
她把易文得睡意给赶跑了,贺兰的话暧昧得让他脑子乱乱得忍不住胡思乱想瞪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天花板,完了索性起来冲了个澡,水透心的凉,整个人冷得直打颤,赶紧出来擦干套上一件棉T恤。
等到山上下来几天后,贺兰问起的时候,易文也解释不清楚冲完澡以后怎么就会那样。
他走出房间,来到中间的房门,直接开了门进去。
筱雅躺在床上,贺兰正在给她涂脚指甲,看到他进来,筱雅不自然地坐起身。
“你不睡了?”贺兰问。
“嗯,被你吵醒了,睡不着了。”
“我吵你什么了?就拿了点东西。”
“你说话声音重啊,你自己感觉不到。”
易文说的“重”字,看来贺兰马上领会到了,不禁哧哧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