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妻子换了衣服,显然是稍稍打扮了一下,重新化了点淡妆,易文心里才有些松弛下来。
“起来了,懒猪。”她说。
看看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他起来伸着拦腰。
“嗯,现在也真是的,几个小时的车都吃不消坐了,不比以前了。”他说。
他立即就反应过来自己既愚蠢又多嘴。
果然,贺兰讥讽地盯着他,“是坐车坐累了吗?”
他扁扁嘴,这样的问话最好不要回答,也没办法回答。
换上她其它所指,还能皮笑肉不笑的应付,但是她的口气所指太过敏感了,还是不去激怒她的好,他干脆不说话脱衣服找出一身痕随便的体恤,休闲裤,默默地换上。
“换好了,”精神地站在她面前,“怎么样?”
“准备去干嘛?这么洒脱?”
这是怎么了?易文真有些不知所措了,难道眼前的贺兰真的就整天这样话里带刺了?他有些后怕起来。
“呵呵,带老婆去吃山珍海味,”他咧着嘴讨好着。
“今天想吃什么?”
“哼。”
她站到前面堵住他的路。
“再不许你干流氓勾当!”
“哦,喔,遵命,再干就是大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