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没人来伤害你,起码是这几天。”
话很正常,但是不怀好意的表情让贺兰反应过来的时候郁闷死了了,追着打他,幸好他跑的快,窜到筱雅前面去。
“干什么呢丫头,把老公赶的满地窜算什么?”
“你不知道他说什么。”
“嗯?说了什么?”
“住口!”易文在前面叫着。
贺兰这一次倒是没有当叛徒,嘻嘻笑着跑到前面挽着易文走在前面。
“神经兮兮的,不知道干什么。”
筱雅的自言自语更是让贺兰和易文忍不住大笑开来……
明天就要回家,贺兰知道当初自己提出的那个勾当早已经让易文蠢蠢欲动,过了今天显然不太容易有这样的机会,在房间洗漱的时候,她当回事地和易文说起:有贼心没贼胆过了这村没这店了哦!
“嘿嘿,老婆的意思,便是强干也要干了?”
“去!你干!强干?还不知道是谁败下阵来呢。”
完了,坐在沙上看湖南台那些主持在那里嘻嘻哈哈。易文想过去,又有点不好意思,知道贺兰觉他还在房里再次催他,才装出一副不情愿的无辜模样出去了。
临行和她打趣:“一会腰腿酸疼你可得给老公揉揉。”
“嘻嘻好啊,”贺兰笑着站起来送他,不知道怎么,她感觉自己笑的时候面部肌肉僵硬着不听使唤了。
他跨出了门口,又被她拖进来,好生地一个长吻。
“走吧,阿米尔,上”贺兰一脸的悲壮。
“嘿嘿,老婆你好流氓啊。”
筱雅刚洗了澡,在涂晚霜,易文敲门进来,一下子闻到一股扰乱人心的清香。
贺兰下楼用手机给亮了条短信:我要听歌,到楼下给我找那歌。
“什么歌?”亮很快下来。
“就是刚才那:不要再来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