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高兴点了,给你来点好的,”筱雅打开包,竟然变戏法似地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递给她,
“讨厌,这是干嘛啊?叼着烟像个老妖精,”话虽这么说着,她还是坐起来挪到筱雅身边,两人都喝了点酒,虽不多,也有点稍稍的兴奋。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啊?真抽假抽?”贺兰凑上去,在筱雅手上的打火机火苗上点上,竟然像模像样地吸了一大口,并没有像有些影视剧里第一次抽烟呢样咳个没完。
“历史悠久着呢,没让你们知道,嘻嘻,”筱雅也点上,斜睨着她说。
“呵呵,那肯定瞒不过姐夫呢,嗯,这男人不错,这么宠你,换了我们家老易,不一定被他一脚踹江里去了。”
“得了得了,你是不是故意要别人奉承你啊?你这丫头我看越来越不上架了,易文连……”突然筱雅不知道怎么说下去,给憋住了,想了想,却伸手扯她衣领“……连这都给你开放了,你还不满足啊你?”
“切……流氓,”贺兰红着脸顾自嘬着那根烟,很快便燃燃净了,伸手:再来一根。
突然,两个人好像没了嬉笑的兴致,闷着半响不说话。
最后还是筱雅打破了沉默:
“兰啊,其实早想和你好好说说话,工作也忙,你其实也不大愿意上我那来。”
她给两人分别加了块糖,端起来小口抿了一下。
“男男女女的事,也算看得多了,也许和我这职业有关,说真的,以前从你嘴里听到你们的事,甚至是你说关于我们家海川对你的那次……我都不觉得特别惊奇,也包括你这段时间魂不守舍的样子,但是我心疼,更多的是担心。”
她看了她一眼,看她神色也安静下来,继续说。
“女人都这样,心思像块海绵,一旦渗进水,肯定会浸的透透的,可是傻女啊,这是不可能的,况且你多少要考虑易文的感受,现在你不但不能往前走,连保持现状都不行,要往后退,从小你都是个很理性的丫头,这次怎么就这样不开窍?”
“胡说什么呢?烦。”
贺兰装模作样地无所谓的样子。
“就像前几天,男人和女人,有适当的环境,良好的气氛,放纵一下无可厚非,说实话,我也喜欢,情欲、性欲勃,让人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很妙,但那不是生活,那只能当一个梦,居家过日子不能那样的。”
“有那么严重吗?没完没了了?喝酒不?”她挥手招来服务员叫了啤酒。
筱雅有点恼火贺兰不争气的样子,在她面前她从来不会这样一副破罐破摔的样子。等到上了啤酒,满满地到上两杯她先举杯一饮而尽,随后贺兰也依样干了。
“还要?”
她再给她到上。
“呵,我怕了你了,我要回家。”贺兰挣扎起来。
不管是怎么样,即便是像那些天在山里那样纵情放荡了,回到家,我还是我,即便是海川不行,我还是她老婆,他是我女儿的父亲,还是要挽起手走下去,走到头,你也要清醒清醒,你也要顾及这个家庭,顾及易文的感受。
“我怎么了?”今晚看上去贺兰情绪的确不太对劲,眼睛直愣愣地看着她:“你觉得我和易文走不到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