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还真就这原因,昨晚真喝多了,是狂多了,臭小子现在还撂在地板上呢哈哈。”
“那肯定是人家替你挡明枪暗箭了,每次都是这样。”
“那还不是应当的,我都那……什么……什么都共享了呢,他身子骨强还不得冲锋在前?再说这次瞎忙半个多月也是他惹的事。”
“哦,是不是希望不大?那就赶紧回来吧,本来也就像在赌博,犯不着。”
“倒也不是,估计这个月戏份不大了,不和你说这个了,男人的事,最多九月再过来一趟。”
“那你们什么时候回啊?”
“这一两天吧,对了,儿子还在你妹那?怎么对儿子那么没辙啊?亏还是当过老师的。快开学了,得去逮回来收收心了。”
“知道了,老太爷。”她烦他唠叨,封住他的嘴。
她心里彻底放松了,不再觉得自己是个阴阳面的女人了。
呵呵,是不是有些像鸵鸟了?纯粹自我安慰。
撂下电话开始剥自己的衣衫,也真是邪门,正好剥的一丝不挂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老板的电话。
她几乎一个寒颤,仿佛自己就这么赤条条的开放在他面前似的。
“你上哪了?怎么不辞而别?”电话里有些郁闷。
“哦,临时有点事,看你那么专心就没打扰你。”
她拧着自己双腿,摸过沙上枕头挡在裸露的胸前。
“哦,不知道你是丢了还是被人绑架了,吓了一跳。好吧,就这样,吃饭前能修完。”
“哦,其实不急的,都放了好多年了,不在乎迟个一天两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