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亮“哦……”的一声,几乎站立不稳地向后倒去。
她把他吐出来,格格格地笑起来,这时候她感觉到挑战的快感,吸了口气,两手扶着他两腿向前往他中间紧逼……
毫无招架之力的男人可怜巴巴地将自己高高耸起的立柱交予她,此时的女人就似一只顽皮的猫找到了可爱的玩物,她的秀在她的动作下飘渺起来,成了一团飞舞的黑团……
是唾液还是男人的分泌顺着立柱下来,可爱的东西变得油光水滑,格外有趣,亮从来没有经受过她如此的侵犯,是这些天在外面的豪华席宴留存了太多的营养还是本身聚集了太多的精华,总之他一开始就变得无招架之力,舒服的全身瘫软如泥,她的一个微小的动作都让他的身体如触电一样,今天有些让他觉得尽失颜面,因为很快他便在痉挛中射了——这么快便让女人大功告成而自己却成了一只可怜的被遗落在暗礁的对虾,他孩子气地顾自闭着眼睛吃吃笑着害羞地蜷缩成一团……
她简直是趾高气扬地站起来,像个骄傲的女神……她开心守住了自己的领地,尽管裸露在外面的身体肌肤已从耀眼的白色被挤压搓揉成片片粉色,但那条米色的直筒裙却陪她坚持到最后……她嘴紧闭着,双唇紧抿得有点变型,眼睛盯着他却流露出骄傲的神色,不过她还是没能做到圆满:原本想在他的注视中把口中之物吞咽下去,可是男人却因暂时的失利羞于睁开自己的眼睛以致遗憾地漏掉了目睹让人心旌摇曳的镜头。
似一个演员失去了观众,她的表演欲减弱了,而且她突然感觉喉咙痒痒的,一般地她确实不习惯这样处理对手的喷射物,有些哽咽起来,简单的吞咽动作也不听摆布了……她飞奔着进入卫生间……打开龙头,让吐出来的白花花的物质随水流流走,刚才突然的不适几乎憋得她眼睛流泪,对着镜子她恬不知耻地做了个笑脸,探出头朝外面的男人瞥了一眼,仍然是原来那个动作卧着,她飞快地脱下裙子,此时的身体要比之前更加不忍目睹了,她害羞地将裙子中间的内裤揉成一团,分明感觉到了那缕轻薄织物的某处湿润感觉,双腿间同样是凉凉的——她必须赶在他雄起之前,解决自己的尴尬,她打开莲蓬头,赤条条的一头扎进水幕中……
她终于浑身散着芳香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床上的亮正睁开眼睛看着她,她也似乎已经从短暂分离后的小小害羞中解脱出来开始恢复自然,走到床边,笑了一下,挤上床去,靠近他把自己挤压得小小的,把自己柔若无骨的优点给展现给他。
她的手滑向他要害之处,那里尚是萎靡不振的,他害羞的表情又出现了,脑袋靠近她,悄没声地在她耳边低诉了一句,引得她吃吃地笑起来。
他说的是:“完蛋了,成了阳x加早x。”
她她伏在他胸口轻轻地用手打他,身体随笑声颤动着,自己的胸口挤压成柔软的两团,这样的姿势让男人有些不知所措,他的手无了归宿,他活动了一下,把她稍稍挪开。
贺兰一笑,目光迷离地看了他一眼,乖巧地转过身去。
他一只手从她脖颈伸过去,两手齐齐地将她因冲动变得膨隆的乳房尽收掌中……
舒适的搓揉,贺兰觉得自己的乳尖慢慢溶成两颗熟透的樱桃,随时会脱落了,喘息不自觉地就急促起来,他开始让左手完成上面的全部,右手顺势滑向全身……
贺兰的努力自然早已经前功尽弃,身体早已经花香鸟语了,希望展现自己的洁净干爽的愿望早已崩溃,因为身体瞬间再一次泛滥成灾……
他对她桃花源的探询让她的大脑瘫痪了,不再去想这想那,思绪被他的那只手带领下也来到了自己的中央,他的手指翻弄起她饱满滑腻沾满汁液的唇,仅仅用食指和中指就将双唇挑开……几乎不用使力,手指便被吸入洞穴之中,开始是一根,而后两根,如此的滑腻竟然让他的三根手指在她的唇边荡漾,自然她已经是吐气如兰。
她几乎就这么安详地便在峰顶徜徉着打了个转,快到顶点时,他恶作剧地离开了,重新回到了她胸前,她不满的呢喃让他变得如孩子一样的开心——把指尖的汁液尽情涂抹在她的胸前、乳头上,她低眉看着男人的坏,无力挣扎。
但在这时候,他突然做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动作——他最后将手指放在他自己的唇边,眼睛看着她慢慢地含如口中,贺兰眩晕了,伸手拍打起他来,她的手向后只能触碰到他的臀部,她轻轻地拍打,忽然感觉到……她握住它,转过脖颈:“这就是你……阳x加早x吗?”
他笑着不理他,用湿哒哒的手抚摸她脸颊,她一转脸,便将他的湿润的手指含在口中,舌尖在他指尖游荡,有汁液顺着臀缝流下来,她顾不上去管了,但是他去操持了,身体简单地一挺……尽根滑入……
进入的突然,她却是自然地承受了,转过脸颊,烫烫地贴着他,两具身体紧密相交着,却很安静,没有什么动作,她柔软的身体懒洋洋状,心里暖洋洋的,满心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