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谁定的?
不过是些虚名,还值得皇后特意拎出来夸。
还真是给这苏锦欢长脸。
不过,因得淑妃也在场,因此无人将这些心思表现在脸上。
只是,都心中暗戳戳的对人一顿腹诽。
树欲大而招风,皇后在给她树敌,让她成为众矢之的。
不过,这应该只是开胃菜。
重头戏,应该在后面。
苏锦欢垂眸思索道。
皇后继续道:“不若,我们就来玩一出飞花令如何?”
“侍者击鼓,我们传花。”
“鼓声止,这花在谁手中,谁便起来赋诗一,如何?”
这原是文人墨客喜欢的风雅之趣,放在一众贵女之中,却也并无不妥。
虽然一般人家的女子都不读书,奉行女子无才便是德的道理。
但是盛京世家,眼界开阔,自与一般百姓不同。
各家嫡女,更是各家倾注心血,苦心孤诣培养出来的,再外头,代表的便是各家的脸面。
一般的赋诗作曲,自然不在话下。
这一场看似简单的飞花令,却也因代表着世家脸面,而显得重要起来。
自然无人反对。
只是,苏锦欢却没看出皇后的用意来。
皇后前面的捧杀,应当不只是为了一场简单的飞花令吧。
很快有侍者拿了娟花,准备了道具,入了场。
皇后便询问道:“在座诸位,可准备好了!”
众人点头应是。
皇后抬手示意,侍者开始击鼓。
鼓声“咚咚”作响,时急时缓,让人的心也越慌张起来。
手中的娟花交互传递,也仿佛有些烫手起来。
座下众人,各有心思。
既想飞花落在手中,在一众高门世家面前出尽风头,替家族挣脸面。
又恐飞花落在手中,却反而因诗词逊色,在众人面前落了面子。
相当矛盾。
终于,第一轮鼓声止,娟花落在了宁德候府的小姐手上。
宁德候府老爷子和其他旁支,都曾在先帝在位时,为对抗金人,尽数战死。
是以,先帝感其忠烈,特赐爵位。
如今的宁德候府,也只有这一支,可谓是子嗣凋零。
宁德侯府的嫡女洛阮倾,生的秀外慧中,第一轮便是她,她也不怯场。
大大方方起身,作了一,虽不出挑,却也叫人挑不出错处来。
第二轮开始,鼓声止的时候,娟花不偏不倚的,落在了苏锦欢手中。
皇后身旁的徐嫔瞧着苏锦欢笑道:“知韵挑伴读时,我便听说了长宁郡主是个妙人儿。”
“早就想一笃长宁郡主风采,这不,就来了嘛!”
皇后也附和着应声道:“是啊,今日定叫你好好瞧瞧长宁郡主的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