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门熟路地做完这些事,我不禁有了个怪念头,真的要干坏事,虽然我是个肌肉结实的傻大个,但打打杀杀的事情的确不太适合我,我还是做这种高智商犯罪驾轻就熟。
做完这些,我又回到主卧,周妤正躺在那里呆,看到我又回来了,身体蜷缩起来,害怕地看着我。我拉开她嘴巴上的胶带,让她喘了几口气。她一能说话,又开始低声求情,求我放了他们夫妻两个。我反问她,夫妻,你们两个是夫妻吗?周妤脸上露出一丝疑惑的神情,叹了口气说,你是华姐派来的吧。她让你来替她出气,你自己要想好,打打骂骂可以,什么条件也都可以答应,让李哥净身出户也行,但你要伤害了我们,是要负法律责任的。我看到她威胁我,忍不住劈手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说他妈都什么时候,还敢恐吓我,你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周妤不敢再说话,眼睛里噙着泪。
周妤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我拿过来打开看,是李哥的,他说今天路上不堵,已经到市了,问除了水还要什么,我直接回复了一个不需要了,你赶紧上来就好。
来的时候我观察过周妤小区旁的市,走过来加上电梯也就是5分钟左右,我站起身把周妤的嘴巴封好,用枕巾把她眼睛和耳朵盖上,只留下鼻孔出气。周妤拼命挣扎,我拿出那把厨刀,贴在她脸上说,再动我就划一刀让你破相。周妤抽泣着停止了挣扎。
我路过客厅的时候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到正常档,穿过走廊出了门口,然后把门半开着,站在电梯侧面的安全通道里等着。不到2分钟时间,李哥果然拎着两桶水走出了电梯,他径直往自己的房子走去。我飞身窜到他的身后,把冰冷的刀刃架在他的脖子上,低声说,不许出声,跪下。李哥显然毫无思想准备,他的两只手被水占着,他正要挣扎,我往他的膝盖后弯踢了一脚,他呲牙咧嘴地跪下了。我迅取出胶带封上了他的嘴,然后把他的头压到地上,李哥还想挣扎,我心里叹了口气,抡圆了给他右耳处来了一拳,李哥呜呜地呻吟,但停止了反抗,任由我把他的手也用胶带绑起来。我从他身上摸走了手机,关上门,把李哥拎到客厅里,看着地上轻微挣扎的李哥,眼睛里都是恐惧。
我坐在沙上,琢磨着怎么和他说事,李哥已经从开始的惊恐中恢复过来,表情镇定了不少。我把他嘴上的胶带撕掉,说,你老实说吧,小薇的事是不是你们做的。
出乎我意料,李哥毫不迟疑地承认了,他甚至带着一份冷笑和轻蔑,说是你小子不仁在前,没资格责怪我们不义吧。我有点恼火他这个态度,说那你也不能这样毁掉一个小姑娘的一辈子,还差点害了她的性命。李哥挣扎着坐起,满不在乎地说,她从吸上毒的那一天起,就应该知道有今天了,她自己是成年人了,自己做的孽,自己不承担么?何况我只是小小地警告她。我蹭地站起,说有什么你冲着我来,去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李哥很沉稳地说,你算老几,跟我这样说话,你以为我搞不倒你吗?你不过是在学校里给人打杂的一个小白脸,你和学生谈恋爱,然后包庇自己女朋友吸毒的事实,还想跟着我老婆吃软饭,你很有本事吗?
我额头上有点冒汗,不过我还是嘴硬地说,你敢对小薇下手,就别怪我今天和你过不去。
李哥轻蔑地笑了,他说你今天怎么和我过不去,把我绑了,把我老婆绑了,然后呢?用刀捅死我们两个?你见过血吗?你个小白脸,见到血会晕吧。就算你捅死了我们俩,你逃哪里去,你被抓住枪毙之前,能蹦达几天?我看你还是识相点,大家好说好散,我也不跟你一般见识,不计较你。以后大家大路朝天各走一边。
我又问,那兰姐呢,你们把她怎么了?李哥听到兰姐的名字,一点都不慌张,反而得意洋洋地说,既然你问到了,我就实话告诉你,正好给你敲个警钟。陈若兰那个婊子,在那天给你手机微信,让你跑了,害我扑个空。我一算就知道是她告的密,所以把她给办了。至于怎么办的,你想听吗?
我没有吭声,李哥继续说,听听你对你有好处,我先找她把事儿问清楚了,然后找了几个男人把她轮了。她这样的贱货,被男人们把逼操烂也是爽得其所吧。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回到她妈的破房子里去了,如果你找到她,你可以问问她,几天下不了床,走不了路呀。
我愤怒地说,你不怕她告你们强奸吗?李哥说问得好啊,我们全程录了像,她告我们?她是想自己出名呢,还是想家里生病的老母早点归西呢。鸡蛋最好不要碰石头,你说对不对?
听到兰姐的遭遇,我的心里沉下去了,以前觉得这伙人表面上人模狗样的彬彬有礼的,没想到下手竟如此狠毒。我正要说话,李哥却悠悠地说,小薇的事我跟你赔个不是,这事翻篇了。今天你绑了我这么久,绑了我老婆这么久,你也气出够了,你现在把我们放了,咱们两清。如果你缺钱,我家里有的现金你可以拿去。江湖事,江湖了,我不会报警的。
我走上前去,飞起一脚踢在正自得意洋洋的李哥下巴上,他一身闷哼倒在地上,看样子下巴有点脱臼了,光见他哼哼了,说不出话来,他头上的汗珠直往出冒。他一脸像是不敢相信的神情。
我突然有了一个狠毒的主意,我揪着李哥的衣领,把他拖到阳台上,然后把他的手脚眼睛都绑牢,嘴巴重新贴上,蒙上眼睛,然后把阳台门拉到只剩一条缝。我用李哥的手机给周妤了条微信,意思是临时加班要晚三刻钟到一小时回来,我回到主卧,把周妤从床上拉起来,撕掉嘴上的胶带。周妤的头被枕头一直压着,可能有点氧气不足,人都有点软了。她只能娇喘吁吁地说,你快点放了我,我老公就快回来了。我把她的手机微信给她看了,说不急,还半个小时呢,出来陪我说说话。周妤突然露出奇怪的神情,低声说,你能不能先放开我下,我要上厕所。
我故意说,都这样了还惦记上厕所,别费劲了,就尿裤子里吧。大概看到我的表情并不狰狞,反而有点戏谑。周妤身体扭动了几下,头上都是汗水,说求求你了,我快憋不住了。我皱了皱眉,环顾了下四周,觉得也的确没有什么可以被她拿起来当武器搏命的东西,就把她解开了,她活动了下身体,因为绑久了浑身酸痛,她走路都在晃,进了主卧的卫生间,我把门一推,跟了进去。她惊慌地说,你进来干什么。我笑了下,说你别玩什么花样啊,我就在这儿,等你上完。周妤沉默了,知道反抗无用,默默地走到马桶边,抓住自己的裤子,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不要看好不好?我侧过身,没有正视她,但眼角的余光仍然观察着她。她把裤子向下拉了很少一截,露出一段白生生的大腿,然后坐在了马桶上。不料坐下去一分钟了,一点动静没有。我扭头不满地看着她,她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我真的憋得难受,但我紧张得很,尿不出来。
我心里暗笑了一下,说那我给你吹个口哨吧,她更害羞了,只是摇头说,不要不要。我不管她,吹了一段口哨,果然先是淋淋漓漓几滴,然后是一股很急的水声打在马桶上,尿液从阴部冲击尿道和阴唇的嘘嘘声响亮又魔性,听得我都要忍不住笑了。周妤捂着脸低着头,把这一泡羞死人的尿全部撒完,拉旁边的纸擦了擦下身,又拿了块湿巾,仔细地抹了一遍,提起了裤子。
我把她的手臂反剪,胶带贴好,装作正经地说,你要是配合我,我可以不封你的嘴,周妤猛地点头说,一定一定。我说你跟我到客厅,我有话要说。
我把周妤拉到跟阳台一门之隔的客厅,电视里正在放少儿节目,几个奇形怪状的卡通人物正要去探索海洋之类的。我推倒她,让她侧躺在沙上,因为前面的挣扎,她的头都乱了,披散在脸上肩上,几缕头被汗水粘在脸上。她挣扎着要坐起,我制止了,冷笑着对她说,你不配坐着和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