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醒半睡间,杨立模模糊糊地醒来,他轻轻扶了扶自己沉重的脑袋,将遮住眼睛的长拨到一边,疑惑的眼神环顾着四周,这一下他才猛然现自己并不是在熟悉的破旧的老房子里,四周布满着黑色的摄影布,大功率的镁光灯正迸射着刺眼的光线。
「这到底是个什麽地方?」陌生的环境让杨立顿时紧张起来,他似乎还没完全缓过神来,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现自己一丝不挂,自己不是在那熟悉的男体内,依旧是陈琳峰「赐予」他的那副诱人惹火的身材,胸前挺拔的双峰几乎要遮住他向下打量的视线,这对山峦还随着自己的呼吸上下起伏。
杨立不敢轻易轻举妄动,生怕这又是落入了别人的陷阱,正在他缓缓起身的时候,右手手臂忽然被人强有力地抓住,这突如其来的举措让杨立心中一惊,因爲之前他并未现任何人在周围,顺着力量的来源看去,抓住自己的人居然是蕊可,她也全裸着身体,丰满的身材暴露在杨立的眼前,只是下体那粗壮红肿的阳具正上下搏动着,而蕊可的脸上丝毫没有爱意和怜悯,反而充满了淫欲和轻蔑,在杨立看来就像一双性女王正准备侵犯她的奴隶。
「蕊可,你。。。」还没等杨立把话说完,蕊可就毫无留情地把自己下体的大阳具给挺进了杨立的私处,而且是狠狠地一插到底,这刹那间的性爱快感立刻让杨立丢了神,没有任何前戏和预兆,一根炽热的大肉棒插入了自己的阴户,痛疼和快感几乎让杨立这个原本的男人快哭了出来。
而蕊可只是像头情地雄性野马,用背入式狠狠地抽插着杨立的阴户,没有任何话语只剩下沉重的喘息声。杨立好不容易能够缓过神来,挣脱自己被束缚住的右手,双手撑着地上,保持着身体的平衡,稍微舒缓了一下情绪之後,他正想跟自己的初恋情人说些什麽,回过头去只看到蕊可妖媚的脸庞除了淫欲并没有多余的表情,一对丰满的乳房正随着抽插节奏前後摆动,双手正扶着自己的马甲线,像男人一样在自己的身体挥洒汗水。
「蕊可,不,不要这样!快停下来!」被羞辱的杨立带着断断续续地呻吟和颤抖的声音说道,正说着话的杨立被人用手温柔地把脸庞给转到正面,这双温柔的小手还一边安慰着杨立,试图去安抚他那痛苦的情绪。杨立擡起头,望向身前穿着oL装,大方得体的时尚女性,一丝疑惑之後带来的是万分的震惊,眼前面带微笑,如阳光般温暖的女性正是自己的老婆思琪。杨立惊愕地望着自己的老婆,略带着一丝羞愧,而身後的蕊可依旧在奋力抽插着杨立的小穴,还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愉悦之声。
杨立被别人羞辱的场面被自己老婆看到,他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而思琪似乎并没有做过激的举措或者表情,仍然是宽容和温柔地爱抚着杨立,这一切看起来温暖的举措却又让人心生寒意。
「思琪,你怎麽在这?」杨立好不容易从激烈的性爱缝隙间蹦出这麽一句话,思琪只是轻轻地摇了摇头,脸上带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微笑。随後,她轻轻地掀起自己的黑色一步裙,缓缓褪下自己腿上的黑色薄裤袜和黑色小三角底裤,一条男性的象征出现在思琪的下体,虽然跟蕊可的那一只不可比拟,但是它粗壮略黑还伴随着浓浓的腥臭味,跟思琪整个人oL的形象大不相符。
「思琪,你要干嘛?」杨立看到思琪的举动,恐惧感如同潮水般袭来。思琪没有回答,在与蕊可互相使了个眼神之後,把自己下体腥臭的阴茎强行塞入了杨立的口中,还不断地运用双手引导自己的老公给自己口交。
就这样,杨立被自己的初恋情人和老婆一前一後地干着,蕊可猛烈而奋力,思琪则温柔而技巧,错乱的感觉几乎让杨立无法思考,只是沉浸在这性爱的漩涡当中,几次似乎要掉入漩涡的中心却又被後面莫名的吸力给拉回来。小穴可能早已经被蕊可给干红肿,而自己的小嘴也尽是思琪男根腥臭的味道。他本想闭上眼睛去逃避这一切,却又不自主地睁开,眼神的余光瞟见不远处的黑色摄影布前正站着一个熟悉的男人身影冷眼观看---正是自己熟悉的男体,或许说现在是陈琳峰的身体,他得意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冷峻面庞尽是扭曲的坏笑。
「不!这不是我,这一切都不是真的!!」杨立内心绝望地嘶喊着,仿佛通过心底最後的呐喊来唤醒自己。
就在这时,他闻到一股甯静的香味,随後传来熟悉的女声,「立,立,你快起来,快醒醒。」杨立听到那熟悉的女声後,眼前的画面开始分崩离析,不断地混浊扭曲。当他重新睁开眼睛时,看到的是蕊可熟悉而略带紧张的面庞,周围是破旧的老房子一切摆设都依旧安静如初,在确认前面的画面都只是梦境时杨立才长长地缓了一口气,他也收起了自己惊恐的眼神,慢慢地望向身旁的蕊可,「你怎麽啦,这麽紧张的样子?」
「不是我紧张,我看你前面睡觉的时候好像非常紧张焦虑的样子,还迷迷糊糊地说着梦话,就赶紧把你叫醒。」蕊可一脸担心的表情,跟前面梦里那个充满淫欲的蕊可大相径庭,她顿了顿又说到,「而且你。。。」
「我怎麽啦?」杨立看到蕊可的表情,生怕自己说错了什麽梦话,赶紧继续追问,「快说,别吞吞吐吐的。」男声般的语气从杨立现在这个美女的口中说出来,多多少少会觉得有些别扭。
「那个,你来月经了。」蕊可小声地说到,「床单都全部染红了,你来了很多。」
「怎麽可能!我明明是男。。。」疑惑的杨立刚想说自己是男人,可是望向自己凹凸有致的身体,他又沉默了。
「没事啦,你别担心,你先呆着别动,我去帮你买卫生巾。」看到杨立疑惑又沉默的样子,蕊可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你就先呆着这个垫子上或者到马桶上坐着吧,等我回来。」说完,蕊可就从被子里钻出来,舒缓一下柔软的身躯,狭长的黑色内裤下紧紧地包裹着晨勃的男根,几乎要崩裂出来。
看到昨晚那根让自己欲仙欲死的男根,杨立粉嫩的脸蛋掠过一丝绯红,他也不敢在那男根上作过多的视线停留。蕊可似乎注意到了这一点,终于把前面憋住的笑容给释放出来,「没事啦,女人经期的前後时间段,都是色色的,性欲望特别强,你现在只是受这副身体影响啦,我以前做女人的时候也是这样的。」说完,蕊可还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紧绷的内裤,似乎她也在爲自己不用遭受经期的痛苦而略感到一丝庆幸。
「以前我都不知道经期会这麽难受,身体忽冷忽热,全身乏力,认爲你们女人都是装出来的,今天我算是深有体会了。」现在深有感悟的杨立开始同情起女人经期的遭遇,也许上帝在创造女性的时候,就赋予了她们更强烈的性爱感觉和每个月必定遭受的经期之苦,「现在回想一下,那时候我都不知道去照顾你,还有思琪。」说到思琪的时候,杨立把头扭到一旁,焦虑的眼神无奈地盯着窗外。
蕊可一下就看出了杨立的心思,「放心吧,我们会救回思琪的,你先安心养着,我收拾一会儿就出门给你买卫生巾去。」蕊可或许也是爲了避免尴尬,匆匆忙忙收拾之後妆也没画就出门去了。
寂静的小屋内,只剩下一个穿着长袖T恤的美女,裸露着白嫩的大腿呆坐在被经血染红的床单上,出神地望着窗外肆意挥洒的细雨。杨立心里杂乱的思绪混淆着身体女性荷尔蒙的爆,完全搅乱了他的大脑,不自觉地开始联想到自己与蕊可的过去,与思琪曾经幸福的生活,以後自己落难後的种种不幸。想着这些,杨立居然不自觉的眼角开始湿润,当他用自己的纤纤细指擦拭眼泪时,他才猛然缓过神来,自己怎麽忽然就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