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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天雷业火（第4页）
程宗扬一阵反胃，原来是这五甘露，怪不得观海说世人皆以为脏——这能不脏吗？以此为密宗修行净观的基本，专门用来破除世人的执念……简直是变态！
程宗扬情不自禁地往东边的寺院望去，影像的时间就在不久前，可以想像，这会儿那个刚刚皈依的女摩尼师，正在一帮和尚的“协助”下取出自己的甘露：尿液、粪便、鲜血，甚至骨髓，作为供奉的祭品……这他妈修的什么鬼佛！
“呯！”程宗扬一掌拍在案上，沉声喝道：“还有手雷吗？”
蛇夫人道：“还剩下三颗。”
“都给我扔过去！”
“……是。”
阮香琳道：“要救人吗？”
“能救就救，救不了别勉强。”程宗扬道：“有机会，放她一条生路就是。不用带回来。”
释特昧普和观海用的灌顶法看起来很诡异，被他们灌过顶的摩尼信徒，都像是被彻底催眠了一样，失去神智，成了被妖僧们驱使的人形傀儡。救回来，说不定会有什么危险。
“万一炸到她呢？”
“就算炸死，也比落到那帮妖僧手里强！”
◇ ◇ ◇
僧舍内，一名沙弥正坐在床上，低着头，唇间垂下一股口水。
那名波斯女子跪在僧床前，一脸虔诚地仰张开红唇，伸出舌尖，接住上师的口水。然後充满欢喜地含在口中，白皙的喉咙蠕动着，慢慢吞下。
沙弥们大笑着用力击掌，“善女子！除去我执，业力自消！”
女摩尼师含笑道：“多谢上师指引。”
“有甘露了吗？”
“有了。”
“先取小香。”
“是。”
女摩尼师在沙弥的指引下，脱去障眼的衣衫饰物，露出本我真相，然後跪伏在僧床前，翘起白净的雪臀，将一只莲花铜盏放在身下。
一名沙弥剥开她的下体，助她取出小香——亲手给她把尿。
尿孔被人剥开，本能的羞耻使女摩尼师脸颊有些红，她连忙虔诚地默诵经文，驱散自己的羞耻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