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昏睡了一个下午,电话将她吵醒时窗外已有点暗了,是文打来的,“几点了?”她厌厌地问,“七点多了,老婆,我在路上,过十分钟你下楼我接你去吃饭,亮已经去定位了。”
本来贺兰懒洋洋的还不想起,没办法,只好下床了。
在车上,文一脸春风,贺兰看他那样就直那个案子进展不错,但她没问,他也没说。
“你知道吗?阿亮这臭小子今晚可破费了,那地方平时可舍不的去的。”
“是吗?那是干嘛?何必呢?还不如我做给你们吃呢。”
“他还不是想买得美人一笑!”
“你再胡说我不去了,”贺兰咬牙娇笑着,打他一掌。
车到了,酒店场面果然不凡。
当晚饭后,三人又去了酒店夜总会。
三人情绪都不错,有说有笑的,文好象有些微醉歪在沙上,亮捧着话筒有一句没一句的唱歌,当舞厅换上一曲轻柔的曲子时文强过亮手中的话筒;带兰兰出去转几圈。
贺兰站起来笑着骂他,“不要你来使唤。”
从包厢出来,舞池伸手不见五指,贺兰还在黑暗中摸索,亮已经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使其紧紧贴在胸前,贺兰很柔顺地依从,很快,亮就不自然起来,贺兰丰满的胸乳挤压在他胸前,象燃起了一团火,他不由长喘一口气,伸手拦腰将她抱住,使其更紧密地贴在身上。贺兰靠在他耳边轻轻地:“你这是在跳舞啊!”
亮哼了一声,双手滑下来,放在她丰臀部位,轻轻摸索,是在受罪。
说话间贺兰已感受到他的激动,暗自抿嘴一笑扭头不去看他,舞池里的人其实都象他们一样只是慢慢地在原地摇晃着,黑暗中只能看见座位中有烟头忽暗忽明,亮低下头在她额头亲了一下,再滑下来……
“不要,”贺兰努力往后仰起脸,但他伸手在她后背使劲按住她,很容易便亲到她温暖的唇,贺兰轻喃一声欲推开他,但他抱的太有力,她无力挣脱,轻薄的衣物传递过来的热力也在诱惑着她,贺兰最终依从了,微启双唇迎接了他,两人的舌搅拌在一起,她嗅到一股淡淡的红酒,轻淡的烟味混合的味道,很好的气息,很奇怪地,她脑子里突然浮现文在包厢独自握着话筒的样子,感觉一片混乱。
亮的手趁势掀起薄薄的织物,轻轻地抚弄她后腰的肌肤,滑滑的,一直到背部,音乐在响,贺兰在痴迷,内心深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战胜了矜持,在亮那双有魔力的手滑向前端时她一点也没有抗拒,甚至于扭动着指引着,使他轻易的将她奶罩罩杯掀起,握住了她丰挺的乳房,哦。她不由低低昵喃一声,她吐出他的舌头,喘着气:“你很坏。”
亮不语,下身的肿胀使他顾不上回答,他将涨起的部位紧顶在她两腿之间,贺兰直感到一片潮汛涌向身体中央。
这时,音乐完了。
贺兰如梦初醒。
好在包厢内灯光同样昏暗。两人进去能自然一些。太暗了。贺兰说外面的灯光。
“暗号是吧?”文仰头问亮。
“当然,温香软玉抱满怀,灯火辉煌多不自然。”亮嘻笑着回答。
“你们俩真恶心。”贺兰红着脸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