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文跳的时候,贺兰粘在他身上,文感到了她的热情,伏在她耳边笑她:“情了?”
贺兰狠狠地在他身上拧了一把,文嗷地一声跳起来,贺兰把他拖回来重新依偎在他怀中。
“抱紧我!”她轻轻呢喃。
“刚才臭小子有没有不老实?”他在她耳边问,“去你的!都象你啊?”贺兰娇娇地捶他一拳。
文亲了她脸颊一下,她却随即便吻住他的唇。
文仰起脸,在黑暗中盯着她,带着一丝坏笑,贺兰象被洞穿心事,脸唰地烫起来,“交代啊,有吗?”他追问。
“你再胡说我不跳了,”贺兰撒娇地……
“好,好,”文把她搂回怀里。
音乐缓缓地,脚下缓缓地。
贺兰安祥地跟随着文地步子,心里却热热的,脑子乱乱的。
文嘴唇贴近她耳边,轻轻咬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开心吗?”
贺兰很喜欢他这样咬她,痒痒的,心里一颤一颤的特别舒服,“嗯,”她意乱情迷地回答。
“放开点好吗?老婆?我想让你开心。”文低低地……
“嗯……”
“用不着顾忌我,好吗?……”
“嗯……”
他把手移到她胸前,隔着衣物轻轻地搓揉她的乳房。
贺兰身体紧张地贴近他。
“刚才阿亮有这样吗?”文诱惑着她……
“嗯……有……”贺兰仿佛在梦语……和刚才与亮跳舞时一样,两个人的骚扰使她情不自禁,贺兰现在沉浸在巨大的肉欲的旋涡中,头脑纷乱中仍有一丝丝理智,音乐快停吧!但同时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呼喊:别停下来,一直这样跳下去吧。
在以前,夫妻俩在床上寻欢时得确在嘻笑间调笑起让对方找个情人,有几次甚至于计划的若有其事般,但那感觉上完全属两人世界的一种调计,贺兰决然没有将其提升到现实的程度。在这次出来前文在电话中隐隐地提及此事时,她内心仍将其视做文孤身在外时生理饥渴时的一种心理解脱方式。
他知道贺兰对亮的极其好感,现在又增加了对其婚姻不幸的同情,更因为他和亮已出亲兄弟般的情意。文和同常的男人一样,内心阴暗处有着窥视爱妻能红杏出墙的奇异心理,甚至于他还会幻想亮娇美的前妻与新爱做爱的情形。
在他看来,贺兰此行能……简直就是场三赢的成果。对与亮,他怀着深深的兄长般的情意,在大学开始,一直延续到现在,而且肯定将不折不扣地延伸下去,作为男人,亮和兰相互间的倾慕他早就了如指掌,包括他们的克制,其实他和贺兰的臆想对象从来只有一个人——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