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看他,沉默。
“呵呵,原来她也会这样啊,这个假正经的。”
贺兰似乎有很重的怒气要。
也许是筱雅一贯的做派压制了她,她一直是小心翼翼的在她前面陪着笑脸,现在终于可以喘口气了,难怪她有怒气方休的情绪,只是心里还是酸的难受,为了简单的平等,赔上了老公。
转眼,她又把怒气回旋,对易文怒目而视:“真下得了手哦。”
易文只有厚着脸皮赔上笑脸。
看着贺兰眼里竟然是含上了一盈得泪水,易文慌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咱们下次谁也再也不了,没下次了好吗?不做了不做了。”
看着他慌张的样子,她破涕为笑,“去你的,我只是心里难受,难受的要命。”
“噢,原来做还是要做的?”他逗她。
“讨厌真讨厌,滚开呀。”
贺兰眼眶里终于漾不住那眶眼泪,脸上瞬时流的稀里哗啦。
易文真的很心疼,以前从别人的文章里看到过描写女人心理的文章,女人的心理和男人还是有所区别的,他知道妻子的心情会平静下来但是和自己相比需要多很多的时间。
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是在她身上轻轻揉着,在肩胛,背部,以前在她不开心的时候,他总是用这个办法哄她。
她推开他,“我想睡会。”
他起身,手却又被她拽住,一个趔趄手被拉到她嘴边,手臂被她狠狠地咬住,易文没有料到这一手,但是又抽不回手,等她松口,手臂上已经留下深深的一道牙痕。
她倏地又躺回去,转身睡下,不再理他。
易文再也想不出该用什么法子让她高兴,是不是自己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情?
或许这样的事情不适合女人?
他的情绪也不好起来,郁闷,想点根烟,看了看背朝自己的贺兰还是没有点上,小心地在她旁边躺下,不一会竟然在恹恹中睡去。
后来是被西西簌簌的痒痒弄醒的,是贺兰的头在他脸上抚弄着,他一把搂过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露出笑脸,一般在家里的时候,被这样弄醒的话回贺兰一般会被他埋怨一两句,但是今天他得克制一些,尽量装得温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