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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记账本(第1页)

第18章记账本

温山集团的大楼里,已经晚上九点,但副总经理的办公室灯还亮着。温酌自空降的那天起,就被冠上了最拼富三代的名号。大家都疑惑,为什麽一个要长相有长相丶要身材有身材丶要家世有家世丶要学历有学历丶要能力有能力的五有青年,竟然这麽喜欢工作。

温酌办公室里附带的休息室,是最有人味的。这两年还稍好一些,最晚十点左右他就会下班回住处休息。最初刚来的时候,可能是为了更快的让底下人心服口服,他每天不到凌晨不会放下手上的工作,休息也直接睡在休息室,真正的把公司当成家。

这一阵子的温酌也确实比较忙,一边忙着集团的事,一边还要兼顾一下温华即将正式运营的公司。

但对温酌来说都还好,分身乏术这个词他好像从来都用不上,即使事情再多他也能安排妥当。超高的智商与能力,使他做起一些事来本来就比一般人要轻松一些,再加上从不敷衍的责任心,使得他的人生到现在也没有出现过太大的差错。

由于所有事情基本都在他的掌控下,有序的同时也自然而然少了很多的惊喜,使得他需要表达的情绪越来越少,像个淡淡的人机。

可是最近有些不一样了,许清酒的出现,好像总能让他的情绪外放。不管是厌恶丶嫌弃丶无感还是吃惊,好像都在他的意料之外。

包括今天秦子矜给他发的图片,也是他没有想到的。

许清酒好像真的跟资料显示里的,不太一样。一场车祸真的会改变一个人多年以来的品性吗?还是说经历了这样的大事件,他真的成长了,毕竟也不过是个17岁的孩子。或许曾经的叛逆行径,在失去了一切後幡然醒悟,可他说他失忆了,那他醒悟的点又从何而来?

真是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小孩。

“你之前调查许清酒的资料,够详细吗?”温酌想了想,突然对一旁汇报工作的姜千竹问道。

老板还没下班,姜千竹没有特殊情况也不会提前走,反正温酌会给他算加班。

“能查到的我都已经整理在上面,许少爷的过往好像挺一目了然的。”姜千竹回答。

温酌沉默了一会又问:“你觉得一个人失忆之後,会突然性情大变吗?”

“您是说许少爷吗?”姜千竹点明,“其实我见到他的第一印象,感觉跟我所查到的资料觉得很不一样。但是许少爷的过去,我毕竟没有真实接触过,或者经历了这样一件寻常人都无法承受的大事,突然成长了也说不定,成长有的时候往往就在一瞬间。”

温酌点了点头,没再说什麽。

又处理了一会工作,便下班了。

等回到江南学府的时候已经十点,温酌照常一到家就洗漱,再出来倒杯水喝,现在天气有些凉了,他也不喝冰的了。

但在路过许清酒房间的时候,温酌停了一下,直到站在门口把那杯水喝完,才终于推了门进去。

他都生病了,要是不管一下严重了,会很麻烦的,要把麻烦扼杀在摇篮里。

生病的事是秦子矜告诉他的,聊的几句,温酌明显能感觉出来,他对许清酒的印象挺不错。难道是他一直以来判断失误了?好像除了自己,每个跟他接触的人,都在夸他。

没有开灯,只靠开门後客厅照进来的光,温酌走到床前,看着床上的人。

许清酒满头大汗,看上去睡得很不安稳的样子。温酌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还好,温度已经降下来了,死不了。

自从他来之後,这是温酌第一次进他的房间。房间里不出意外的一样整洁,最乱的地方也就那张茶几了。

温酌走了过去,想要亲眼看一看那本记账本。

等他真的拿起本子翻看了一下,温酌既震惊又不理解,记这些干嘛呢?这些小钱,温家都不会放在眼里,记下来他难道是将来想还钱吗?

是他什麽时候让许清酒误会,他们温家很在乎给他这个外人花钱这件事吗?所以他想以此来证明,他也看不上温家的钱?就算许清酒真的看上温家的钱又如何,有自己在,不想给他一分一毫的话,许清酒使再多手段都无济于事。

许清酒,到底怎麽想的,是个什麽样的人啊?

这麽矮的茶几上还能写这麽多东西,毅力也真是可以。

“几点了还在睡?早饭不做了啊?”

一道十分光是听着就知道十分刻薄的声音传来,吵醒了许清酒。他本来就睡得很不舒服,总觉得脚伸不直,只有一层草席的折叠木板床硌得背非常痛。

睁开眼便见房门口站着一个体态丰腴,穿着一身长款的睡衣,双手抱胸像一堵墙一样堵在门口,往里看的眼神里毫不掩饰对许清酒的嫌弃与不满。

这就是他已经好几年没有见过的後妈,王秀兰。但她那副颐指气使,以及看他时永远在看一个垃圾的眼神,许清酒恐怕永远忘不了。

他寄人篱下在自己亲爸家中六年,便承担了六年家里的所有家务。

麻利地起身,然後把折叠床收起来靠在角落,他没有自己的房间,这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的房间。

虽然总是被他弟弟嫌弃多放一张床会让他的房间很挤,但幸好还是没有让他把床搬去客厅睡。

“鸡蛋煎焦一点,嘉嘉爱吃。”

“今天的粥熬的也太稀了,你故意的是吧?”

“动作快一点,你爸马上就要去上班了,真是让你干点家务就各种拖拉。”

一边做着早饭,王秀兰还要插着腰站在一旁嫌弃个不停,就像是把她所有的起床气,每天早上都找一个地方发泄一下。

这种时候,许清酒早就习惯了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全当边上站着一只吵闹的老母鸡。

反正每次要学费或者生活费的时候,再难听的话他也不是没听过。

只是今天有些不对劲,王秀兰怎麽骂着骂着,还哭了起来,谩骂声里夹杂着哭腔。

“你为什麽这麽不听话,连你也要针对我了吗?难道我做的还不够好吗?”

“所有人都欺负我,为什麽你们所有人都欺负我。”

“我会变成这样,你们许家人一个也跑不了,都是你们害的,啊……啊……,”

都是什麽跟什麽啊?她哭什麽?许家人又什麽时候对不起她了,许家人都在被她压制着才对啊,她在说什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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